第629部分 (第4/5页)

夫心中一抖跟胜利相比。那些挫败也更刻骨铭心尤其是……还好这里是亚洲能不去面对那种敌人真是太好了。

已经深入红衣右翼三四里深迂回冲锋的哥萨克骑兵之前是红衣第二道阵线和第三道阵线之间的缝隙。第二道和第三道阵线侧翼的步兵们正迅速展开一个个横阵乃至空心方阵连接而起但这两道阵线分属两个不同的师相互之间协同不足。一旦冲入这道缝隙胜利就不再遥不可及了。哥萨克骑兵绝少正面冲击步兵阵列但尚未成型的阵列线在哥萨克眼里就是美味佳肴。

似乎已看到红衣步兵的惊恐面容正不断提速的哥萨克骑兵们把马刀挥得呼呼作响嘴里的呼噜怪声叫得更响亮了。

置身冲锋队列中央穆拉维约夫微眯双眼收敛着其他观感。准备接收敌人的惊恐惨呼。炮弹的呼啸声霰弹的爆裂声不绝于耳这些都被他的意识摈弃在外。

红衣的步兵阵列线虽然让排枪火力更为猛烈但队形却比这个时代的欧洲对手更为薄弱红衣的火炮虽然比欧洲对手先进运用比欧洲对手娴熟之前甚至在中央阵线用什么古怪火炮搞了一次密集轰击但只要冲垮了步兵阵列。那种火炮就再无用武之地总之最好的机会已经把握在手中。

穆拉维约夫等了片刻预料之中的惨呼声响起渐渐汇聚成潮他的大胡子也一分分高扬……

等等……不对!

穆拉维约夫猛然睁眼看向东方。也就是冲锋大潮的左翼这呼声不是惨呼而是惊呼还来自于哥萨克人。最初只是杂乱之声接着汇聚成沸沸扬扬的鼓噪。

“呼撒!”

“苦撒来了!”

惊呼声渐渐清晰而哥萨克原本如水银泻地的冲锋也为之一顿正激情澎湃的哥萨克人不仅放慢了马速还纷纷偏转了马头竟有调转马屁股仓皇奔逃之势。

呼撒?苦撒?那是啥?

穆拉维约夫还没醒过神来可当他策马奔出队列将自己侧翼一眼揽尽时一股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抖主宰了他的身心让他下意识地也叫了一声:“呼撒!”

hussar……或者是gussar这个哥萨克原本熟悉到骨子里的名词因为置身西域跟这个词所代表的事物绝不可能发生联系所以穆拉维约夫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可两三里外正从第三道步兵阵线后方绕过来的一股洪流渐渐清晰时穆拉维约夫再迟钝也明白让部下慌乱不已的恐惧之源是什么了。

hussar或者gussar塞尔维亚语意思是“强盗”。

这个词另有来源原本是塞尔维亚人对劫匪强盗的称呼但渐渐被哥萨克人用来代称他们的命运魔主。

一个词所含的历史都有深远转折就如哥萨克一词意为“自由的人”指的是逃离金帐汗国的统治在南欧平原生活的斯拉夫人。后来渐渐缩小范围特指在顿河和第聂伯河生活的“自由人”。

这些“自由人”为什么自由呢就是因为波兰的hussar“解放”了他们。

波兰骑兵后世汉译为波兰骠骑兵或者叫波兰翼骑兵他们就是哥萨克的命运魔主中世纪末期哥萨克人投向俄罗斯就是因为波兰人的压迫。而波兰翼骑兵在其中扮演着最具威慑力最有恐惧感的主角。

“不可能的!波兰人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了!”

原本在心中沸腾的战斗热情骤然熄灭穆拉维约夫甚至听到了自己牙关在咯咯撞击。

那股洪流还只是小跑踩踏起的尘浪只裹住了半个半身马骑士身影清晰可见。红衣银甲银盔跟之前所见的赛里斯胸甲骑兵没什么两样。也就是头盔的红缨更高更粗一些。但这些特征都被穆拉维约夫下意识地忽略了另一个特征已撑满了穆拉维约夫的视野。

翅膀红白相间的巨大翅膀在每一个骑兵身后鼓荡着让他们看去就像一只天鹅拍翼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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