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4页)
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下山,李夫人他们就开始为自己以后终身打算。从那字里行间完全可以看出来,李夫人是单纯一片慈母之心,丝毫没有自己女儿习得高深武功自觉,反而仍是觉得女儿是那离开父母保护,就会失去依靠柔弱女子,所以不管是那个方面都要为女儿打算妥妥当当、算无遗策。
李夫人体现出来是浓浓母爱,李大人李承礼和其他长辈来往信件中,大多都是对她问候和勉励什么,不过却也非常宽厚劝导说她自己身体最重要,要多休息。如果修习武功实在是辛苦,不妨放松放松。还撑腰道说她是出身显贵官家小姐,就算是武功没学好,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人能平平安安即可,万不可因为争强好胜、压力重**自己走火入魔什么,那可就违背了长辈送她来学武初衷。还说他们李家送女儿来学武,不过是想要和逍遥派搞好关系,以后大家可以相互照应。可如果这些是要他们女儿用血泪、性命来相抵话,那他们是绝对不会答应。
就因为李家对她这样通情达理要求和关心,李秋水才会在下山时,让人给李家送回那么一封一切尽在自己把握保证信。不然凭前世李秋水那种六亲断绝、翻脸不认人性格,一个毫无印象、陌生李家,如果仅凭那些身体血缘关系,或是强占这具身体愧疚,是不可能这么漏尽底牌对李家大包大揽,和维护李家体面,让他们不必因为换了掌门而对无崖子讨好什么。
屋里李秋水和玉梅、她母亲白夫人,三人感叹着家家有本难念经。而留在院中王瑾和阿山此时也正聊得热火朝天,就快称兄道弟了。
阿山一等李秋水和玉梅离开,随即左右互看了一下,观察到院中其他伙计没注意自己两人后。小声外加不好意思询问道:“王公子,昨晚番薯宵夜没事吧?”
王瑾闻言本来和煦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古怪起来。然后苦笑回道:“阿山兄,你推荐番薯甜汤可是厉害。要不是我抽身及时,说不得就要在李姑娘面前丢大脸了。而且还有一点我实在是不解,这玉梅姑娘是不是味觉有点不对,不然怎么要加那么多糖,我昨晚喝时候是甜到发苦程度。当时我是抱着喝毒药念头,鼓足勇气才硬咽下去。”
阿山听了心有切切焉点头,然后同样也苦笑解释道:“你昨天着急,我也有事,吃了凉东西再喝番薯甜汤,就会忍不住放屁事,就没来得及说,实在是对不起啊。不过你刚才说话我也是有点那么觉得,你说女人是不是都有点让人弄不懂地方?明明是甜腻让人想吐东西,她们怎么就那么喜欢吃?每次看玉梅喝那甜发苦甜汤之类东西,我别说跟着喝了,在一旁看着都想吐。”
王瑾因为天赋异禀,所以除了自己嫡亲弟弟外,是没什么知心交往之人。就算是和人来往,说也大多是学问、风雅之事,至于说肺腑之言和这种追妻心得私密话,那就更是连一句都没和人谈论过。而因为他执拗要出家想法,所以他家不管是叔伯兄弟,还是嫡亲弟弟,都不敢在他跟前讨论这些风花雪月之事。所以对于男女之情,一切都是他自己琢磨、自己判断。
像王瑾这种出身书香世家子弟来说,一般都是有那种莫名其妙高傲酸儒之气,对于像阿山这种地位低下之人,他们大多是不屑于交往、聊天,觉得那样是有**份和颜面之事。而王瑾大概是从小接触佛道关系,自然而然就消除了身上这种自傲,能平和和任何人相交来往,差别只在于他是否愿意。昨天一接触阿山,本来因为他莽撞,王瑾对他是有微词,但他后来能听进劝导之言好性格,让王瑾觉得他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现在两人又天打地转有了共同语言,顿时就如打开闸门似地,王瑾突然有了和人探讨冲动。
于是就见王瑾畅言道:“你这话说对,这女子不管多大年龄,都是有那种莫名其妙地方,我因此可是从小就受害。从我小时候开始就发觉,你一步如她们愿,就开始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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