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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密之事,他—向不用口说,习惯用这种方式发号施令,他说过“分头追查”,这五个人当然不能联手,任务也不尽相同,因为那是五枚纸卷儿。
到底他要把薛夜儿怎样,这五枚纸卷儿就是胡芦中的药,也就是“锦襄妙计。”
五个人走了。
萧舞阳来回踱着方步,皱眉寻思了一阵,忽然转向门外说道:“传唤宋牵牛。”
“是。”门外有人应了一声。
“唤他作什么?”一条纤瘦的人影忽然闪了出来,竟然是朱颜。
“你不是在后庭赏花吗?”萧舞阳怔了怔,他奇怪暗里派去监视她的人怎么没争先传报。
“我不是赏花。”朱颜娉娉婷婷走了过来,笑盈盈的道:“我只是走马看花。”
“不错,你的人比双马还快。”
“是吗?”朱颜笑道:“这些时我跟你学习武功,身子轻灵多啦!”
“你学得真快。”
“我聪明嘛。”朱颜两颗晶亮的眼珠乌溜溜一转:“你怕不自我青于出于蓝?”
“也许吧。”
“也许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猜不透一颗女人的心。”
“哦。”朱颜笑了:“你不是说最了解女人,而且一向引以自豪吗?”
“这要看什么女人,”萧舞阳道:“像厨房里那个赵大娘我就看走了眼。”
“怎么啦?”
“你不知道?”萧舞阳微微一笑。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去厨房。”朱颜若无其事的道:“那女人做起事来像是蛮利落的。”
“对,”萧舞阳道:“身手也很利落。”
“身手?你是指武功吗?”
“我想是的。”
“你想?你在说什么?”朱颜笑道:“一个烧饭的女人有多大的武功?”
“她就是粉菊花薛夜儿。”
“粉菊花?这名字蛮好听的埃”
“你难道没听过?”萧舞阳笑了,几乎是一种狞笑,目光眈眈,盯在朱颜脸上。
“奇怪,我哪里听过。”朱颜嫣然含笑没有丝毫异样。
难道说她跟粉菊花真的没有关连?粉菊花放起那把及时火,难道不是为了解脱她的困境?
萧舞阳盯着她,笑意转浓。
他笑的很古怪、很冷酷、很滑稽,是种令人心悸的笑,令人发毛的笑,睡不着觉,吃不下饭的笑。
朱颜却不发毛,她也在笑,是一种甜笑,一种蜜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