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5页)
网,有些在闲聊。她面巾纸用完了,下楼买了一包,顺带了一包菊花茶,最近上火。
回来就想把菊花泡上。公司每个部门都配有茶水间,是平时同事偷懒的好去处。财务部女人多,没事就往那跑,闲聊,八卦,公司里的流言蜚语基本都是从茶水间传出来。
门关着,沈霖正想着谁这么牛,不怕闷,里面只有一个小风扇。
“今天还有同事看见她和修养男在一起吃饭,有说有笑的。”
沈霖一听就知道是黄思思的声音。他们说的不会是她吧?满脸黑线地手握着门把,不敢转动。
“是吗?食堂没人,两人都这么大胆?”
另一女声是前台的林依依,一楼有茶水间,怎么跑财务部来了?
“没几个人,下雨那天,我还看见她上了他的车。”
“可是我听那谁说,修养男的眼光很高啊,应该看不上她吧!”
“男人眼光再高,再挑剔,哪有送上门不要的。你别看她文文静静,像个贞女,背地里手段一流……”黄思思的声音突然变小:“就拿这次老林外派的事来说吧,王孟德说我和许治平的希望最大,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你说她一个专科生拿什么和我跟许治平比啊,要是许治平,我心里还能好受一点,可偏偏是她。背地里谁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
所有的流言都是这样产生的。
沈霖没有再听下去,不知道他们还说了什么,端着杯子木木地进了洗手间,她居然把杯子带进了洗手间。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沈霖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控制不住。不敢出声,只得极力的隐忍着。现在才知道这样流泪其实很痛苦。
她从来不想做什么贞女烈女,也不想为魏嘉文守节,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还会再婚,不为自己想,也要为疼爱她的双亲和哥哥考虑。现在没有积极地对待这件事是因为心态还没有调整到足够好。既然不能以最好的心态面对,不如不面对。
沈霖不知道他们凭什么这么说她和沈遨,就因为她坐过他的车,坐在食堂吃了一顿饭吗?她突然觉得可笑,女人的想象力总是很丰富。仔细想想,其实是自己在工作上不够强势,纵然你做得再好,但是作风过于保守,总是藏着掖着,不喜欢邀功,似乎就不会被所有人认可。
沈霖突然明白了任命那天黄思思嘴角的笑,擦干眼泪,在洗手池边洗了一把脸,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必在意。
晚上给老林践行,大家聚在一起有说有笑。沈霖的酒量还可以,一桌十几人,她打了个通光,黄思思也不例外。大家都是成年人,暗地里相互不顺眼,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更不会摆在桌面上。表面功夫总是做得漂亮。
她已经忘记了她中午在茶水间说的话,更不会因为这些莫须有的事而辞职,能在一个大公司站稳脚跟并不容易。
吃完饭去K歌,沈霖请客,大家尽兴而归。沈霖喝得大醉,还是同事带着她去乘公交车的。上车前老林问她:“你到底还行不行啊?”她只知道频频点头。
从岛内到杏林的的士费超过一百大元,实在非沈霖等工薪族能坐得起的,即使醉了也得老老实实做公交车。厦门就是这点好,只要不过十二点,小巴士随时有,无论去哪里。
她坐在最后一排,靠着窗吹着习习的晚风,酒意去了大半,看着窗外的五彩的霓虹灯,不禁失了神——她这是在哪里,又要往哪里去?
“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心碎前一秒用力的相拥着沉默,用心跳送你辛酸离歌……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心碎前一秒用力的相拥着沉默,用心跳送你辛酸离歌,看不见永久听见离歌……”信乐团的歌声一遍一遍在她耳边响起,良久才反应过来,应该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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