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4/5页)

八重樱像是被风吹落到了陈珈身旁,美丽的花瓣散开时,朝着陈珈射来的八只利箭全部跌落在了屋顶。

同利箭一起跌落的还有陈珈,她因脚步不稳被两股力量震下了屋脊。再一次,她落入了覃月的怀中。

这一次,天色很好。

这一次,她没有昏迷。

覃月俊美无俦的面容就这样倒映在她眼中,剑眉、星眸、贝齿,他一如既往的完美,小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胸膛都是她的最爱。只可惜这种男人是药,迷惑女人心智的药,看看邀月就该知道爱上这种男人的下场。

覃月头一次那么认真的去打量一个姑娘,他为她已经破例两次了。

第一次救下她时,她像一片羽毛般轻盈的躺在他怀里。她的伤因他而起,他让医尽力医治后,将她送回了质子府。这是第二次救她,明知她动机不纯,可他就是不忍看着她被利箭射下屋脊,没人可以在覃府动武,这是他的地盘。

怀里的姑娘从落下到跌入他怀中一直睁着眼,她的眼眸很清澈,清澈的能够让他看见自己的倒影。原来不是每一个女子见到他都会痴迷,原来女子是有不同的。

“为什么救我?”

陈珈的语气和问题都让覃月愣住了,他要怎么回答?也许不应该回答,他问:“你的脸肿了,为什么?”

陈珈挣扎着从他怀里跳到地上,自顾自的整理着衣裙,完全无视身旁一直站着的覃月。

他不禁怀念起那些贪恋他怀抱的女子,他问:“为什么不能救你?”

陈珈优雅的站在他对面,用一种疏离地语气说道:“我不过是红尘中的一株浮萍,我的命运由不得自己做主,你真要救人的话就应该让我死了。”

说罢,她朝覃月行了个礼,四下打量着身处何处,作出一副急于离开覃府的模样。

覃月道:“公主的人还是门外,你稍后离开吧!”

陈珈点点头,随便在花园中找了一台阶就坐了下来。在她身侧就是覃月摘花的那棵八重樱,一阵风起,片片花瓣像雪花一样洒落在她肩头。

瘦弱纤细的她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着,眼神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迷茫。

覃月知道她是南宫裕的妻子,知道她来北国的前因后果,她的资料早已被属下整理成册放在他的案头。

他问:“喉咙好了,听说质子为了请了巫。”

陈珈点头。

他又道:“几日前让你久等了,我也不知道国主会突然召见。”

她道:“南宫裕给你发的帖子,绿腰舞也是他让我跳的,你没必要跟我道谢。你应该离我远远地,免得日后我伤害了你。”

陈珈知道覃月是北国大将军,知道他熟悉兵法,知道他懂得什么叫欲擒故纵,甚至知道,他能猜出她是故意装出这副冰冷的模样来吸引他。

那又怎样,她还是要对他用计。覃月够骄傲,够自信,他一定不觉得自己能够伤害他。她的警告,他定会置若罔闻。

沉默一会儿后,他问:“脸上的伤是质子打的?”

“非也,自己练舞跌的。”

她如果承认脸伤是南宫裕打的,难免会跌入小白兔需要保护者是俗套情节中。她必须否认,用坚定的否认来诉说着她对他不感兴趣的态度。

太过优秀的人总是不愿意相信居然有人会对他的优秀不屑一顾。她要告诉覃月,她和其他人不一样,她要让覃月记得这份不同。总有一天,她会利用这份不同离间覃月同邀月之间的感情。

邀月伤害了她的身体,她就要伤害邀月的心,女人之间的战争就那么简单。

覃月低头仔细看着她的面颊,自语道:练舞摔的,呵呵。

说完之后,他离开了那个院子。待他再回来时,她斜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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