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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就晓得你知道那些事的? 〃 剪冰被问得一愣,半晌,无力的摇头,哀求道,“娘娘,这个 · · 一奴掉 … … 奴牌真的不知道了 … … ”我点了点头,“只怕你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我命小泰拖她坐起,道,“咱们到底主仆一场,如今这样儿,念你是被逼的,我也不再为难你,只是,你回去后,那李德问起你,你就咬定只回了是皇后的吩咐就罢了,也省得他们不饶你,我这里,也是不说的。”小青气得跺脚,嚷道,“小姐,你还是这样心慈的,这种贱碑,值得小姐你这样么? 〃 我只作没听见,挥手命将剪冰带走,剪冰被拖到门口时,陡的猛然一挣,挣脱了小泰小福的手,回转身子向我重重的磕了个头,嘎咽道,“奴牌这样对不起娘娘,娘娘却对奴裨如此宽宏大量,有句话,奴埠没睑也要说,奴碑谢娘娘这两年来的照拂,有对不起娘娘的,来世做牛做马了。”说完,她又重重的磕下头来,砰砰两声,直直的砸在我的心上,我哑然说不出话来,就那么看着她踉踉跄跄去了。屋里复又静下来,只有炭火间或“劈啪”的一声,溅起火星落在边上的一盆雪白的梅花上,“啦的”一声,淡淡的青烟挟着袅袅香气,在屋子里四下蔓延开去。蒋秀端过一杯热热的茶水,递到我的手里,见我默不作声,低声道,“娘娘可是不忍心了? 〃 我抬头看她,“你知道了。”蒋秀点头,“娘娘的脸上都写着呢! 〃 我轻声叹气,“剪冰,她也是一个可怜虫罢了! 〃 蒋秀摇头,“她是自作孽,娘娘不值得为这样人劳心。”我看了看外面夭色,喃喃自语,“正午了呢。”蒋秀撩起帘子看了看,“是呢,才皇上命人来问娘娘怎么样,外面杨总管机灵,说娘娘起来吃了些东西,又歇下了,这才走了。”我歪在暖炕上,自那花盆里折了一枝梅花在手里玩着,蒋秀拿了小毯子盖在我的腿上,又道,“赵殡主子和瑛常在,命人来了几次了,问娘娘好些没有,她们要来见娘娘呢。”想起她们两个,我心里不由一阵暖意,然而我此时一门心思想的就是怎样为我的睿儿报仇,这个时候跟她们若再像往日般亲近,将来若有了什么,只怕要牵累了她们。我摇摇头,“若是再来,就还说我病着,谢她们的心意了,改日我好了,再请她们来。蒋秀点点头道,“奴牌已经这样回了。”我赞许的看着她,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于是转了话题,问她,“你说,李德会上当么? 〃 她的神色一凛,“有胡姥妮的镜子,只怕他不会生疑的。”听了她的话,我心里一阵矛盾,神色亦跟着黯然了下来,蒋秀劝道,“她进了那个地方,左右是活不了几日了,若不是为太后病着,又是年关下的,皇上又哪能让她活到现在,娘娘实在是无须自责呵。”我知道她说的对,当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蒋秀见我疲累,替我拢一拢毯子,悄声的退了出去.我听到小青在外面轻声的问着什么,没说几句,就埋怨起什么来,只听蒋秀道,“青妹妹也别恼了,你哪里知道娘娘的打算,那个贱啤,左右活不过今儿晚上了。”小青向来天真单纯些,听她这样说,很是不明白,连声的追问着,蒋秀“嘘”了一声,将她拉了开去,渐渐远去了。我并没有睡着,听着她们的脚步渐远,我缓缓的睁开眼睛,愣楞的看着暖炕前桌案上的鹤嘴香炉发呆,,在我危急关头,虽然是瑾贵妃挺身救的我,但是我从来不信瑾贵妃是良善之人,如今种种迹象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