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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叫化鸭”。小心翼翼地烧烘下来,那味道,真叫一个赞不绝口。吃饱了鱼鸭,我们这才开始牵挂起杨母,想念起萧鑫,担忧起陈四——我的手机仍然欠费,不知他是否遭遇了麻烦。

这天下午,又有几辆警车呼啸着来回驶过,但多少已经没有了昨晚的那种胆战心惊。我们心安理得地藏在芦苇中,一边等待事态的渐次平息,一边小范围地转悠,希望能再碰到死野鸭的好事。到了黄昏,又下了一阵瓢泼大雨,把我们全身都淋湿了。见实在没办法躲避,我们索性苦中作乐,一边保护好重要物品的干燥,一边随遇而安地洗起澡来。

这天晚上,雨停之后,我与杨帆赤裸着相拥而立。虽然我常常被Se情勾搭得心猿意马,但考虑到她那母亲的尊严及产妇的身体,我尽量扼制住了性欲的冲动。无情的海风吹得我们瑟瑟发抖,这时我唯一能够为爱情承担的——恐怕只有把身体挡在风吹来的方向,双手不断地摩挲着杨帆的后背,给予她一些微不足道的遮风挡雨。

然而,杨帆却感动了。但见她双颊绯红,泪水涟涟,小手再一勾,对我说道:“小峰,我要奖励你!”我多少有些按捺不住,便问她:“那能不能亲我一下?”结果温润的小嘴果真凑了过来,舌尖相触,但觉久违的甘甜与芬芳。稍一走神,我又目睹了她那洁白而光滑的Ru房,身体的欲望便在不觉中席卷而来。意乱情迷之际,杨帆的右手滑过了我的胸膛,然后停留在小腹上轻柔地划来荡去——我深吸了一口气,一种前所未有的舒坦油然而生。紧随其后,另一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横空出世。

第69节:海滩 物是人非强Jian案(4)

等我从河边走回去,地上已经铺好了一张质地优良的“芦苇床”。杨帆正借着月光翻看日记,见我回来,她下意识地朝里面靠了靠。身下的芦苇多少还有些湿润,躺在上面,冷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时候,杨帆小声说了句:“小峰,我冷!”我的心马上就柔软下来,赶快转过身,从她眼中看到了一汪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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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至天亮,杨帆已经变得头昏脑涨、咳嗽、流鼻涕、视线模糊。我服侍着帮她穿好衣服,又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但杨帆还是咬着牙喊冷。我心乱如麻,恍惚中生了一堆火,再去翻出昨天留下的半只鸭子,准备热一热再吃。杨帆本来正在伸手取暖,见了我手中的鸭子,她突然失声尖叫!我惊诧莫名,赶忙扔下烤鸭过去保护她,没想到杨帆却向我大声吼道:“别过来!别过来!小峰,我得了禽流感!”

我大脑嗡然,想必正是如此,但仍然自欺欺人地向她安慰道:“不会的,不会的,这就是一般的重感冒,你以前不是得过吗?”杨帆的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了出来,只听她恐惧至深地喃喃自语:“不一样的,不一样的,呜呜呜,不一样的……”我心如刀割,想再大的狂风暴雨我俩都挺过来了,谁想到昨天大快朵颐的鸭肉,就这样轻松地收捡了她的性命!

刚开始的时候,我向杨帆诉说了一些甜言蜜语,并试图利用自己忘情的拥抱,去呼唤她生命的奇迹。但我被杨帆奋力地推开了,只听她歇斯底里地哭道:“这病会死人的,会传染,传染,传染……”然后我便怔住了,我不知道这种呆若木鸡是缘于对杨帆自我牺牲的感动,还是面对禽流感肆虐时,自己胆小如鼠的苟且偷生。曾经的我常常自诩是“一个把文学与爱情当做生命的虔诚青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