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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褚辛所說的窗外的人頭……&rdo;

&ldo;沒錯，是我。從2號樓逃脫後，我一直躲在青樓的樓頂，直到看你們把褚辛送往醫院。&rdo;

羅從詫異之後隨即疑道：&ldo;可是，租房人的口供，還有對馬桶後面那幾句留言的字跡鑑定，都說明夏小雨案的兇手的確就是封戈。&rdo;

&ldo;夏小雨案是封戈乾的，褚夢瑤案是林函引乾的，這，並不矛盾，反而可以說通很多問題。夏小雨額頭上有&l;祭&r;字符號，褚夢瑤額頭上沒有這個甲骨文字。因為林函引不懂甲骨文。&rdo;

&ldo;我們原本的初步判斷是兇手已經表明過作案動機，所以沒有在褚夢瑤頭顱上刻字。&rdo;

&ldo;不，那是因為切割兩個女孩頭顱的不是一個人。還有，她們一個是被殺之後屍體遭到肢解，另一個卻是活著的時候慘遭活體截肢。這都是繞不過去的區別。為什麼?因為封戈的動機就是報復，他的父親被炸的四分五裂，他要以同樣的方式報復他意識中的仇人，他沒有活體截肢這麼複雜的想法，林函引不同，他玩的是一種遊戲，一種使他迷戀到極點欲罷不能的遊戲。&rdo;

&ldo;作為警察，他偶然聽說夏小雨案是有可能的。但既然要迷惑我們，為什麼不完全按照封戈的方式殺人?&rdo;

&ldo;我說過了，一種迷戀情結，習慣是很難改變的。林函引出於某種原因在殺那些乞丐的時候採用的應該就是活體截肢的手法，這種殺人模式在他對褚夢瑤作案的時候會形成一種慣性思維。&rdo;

羅從思考片刻，說道：&ldo;我們之所以鎖定封戈不光是因為封戈的身份和前後兩件案子的作案手法相似，關鍵在辦案過程中我們收集到了封戈的指紋和毛髮。這些東西是不可能偽造的。在褚夢瑤案的追查過程中，兩次出現封戈的蹤跡，他一定和林函引有什麼聯繫。&rdo;

&ldo;當然，他們當然有聯繫。在我所追查的林函引的手機通話記錄里，有一個人在暗中同他聯繫。每次褚夢瑤的殘肢出現之前，就是大約警方收到電子郵件的時間，林函引都會接收一條簡訊。&rdo;

&ldo;這麼說，封戈在暗中指揮林函引作案?&rdo;

沐天陘微微點了點頭，&ldo;這是一種可能。&rdo;

&ldo;如果這樣，很多事情就都說通了。在肉聯廠附近發現的那輛廂式貨車，是為了吸引警方的注意。可是林函引和封戈又是什麼關係呢?他們為什麼會合謀作案?&rdo;

&ldo;這只是一種可能。還有另一種可能，但是我的想法還不夠成熟。這個案子的關鍵，也許和一副手套有關。&rdo;

&ldo;手套?如果封戈戴著手套，就不會留下指紋了。&rdo;

&ldo;但是我想提醒您一點，師傅，雖然現在林函引暴露了，但那個像幽靈一樣從來沒出現過的封戈，才是最應該引起注意的。&rdo;

&ldo;廢話。我們一直在全力搜捕他。&rdo;

&ldo;好吧，先不說他。你來找我問這麼多，說明你也對林函引有了一些懷疑。&rdo;

&ldo;褚夢瑤頭顱出現之前林函引一直在警局，而且有充足的作案時間。劉克森剛剛回警局工作就在解剖室心臟病發作，是林函引發現的。這些確實巧合了一些。&rdo;

&ldo;當然，那裡很久以來都是他單獨使用，他怕自己的事情敗露，也為了方便作案，肯定不希望劉克森重新回來工作。對他來說，找一個給劉克森的水杯下藥的機會很容易。師傅。&rdo;沐天陘話頭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