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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地某个不知名住宅内，姜璎抱着个玩偶翻来覆去打滚，手机音量开到最大也只能听到一点儿歌声。

“啊！！！东幽！要不还是放我回去吧！没有小可爱抱着睡不着，好难受啊！”

闭着眼站在门口的东幽仿佛石雕一般，不为所动。

“而且这么动听的歌声，awsl...这就是戒断反应么？”

“我在考虑要不要把夫人叫过来。”

“东幽姐姐你好无情，嘤嘤嘤。”

“手机还在您手上就说明我已经很有情面了，夫人可是让你在苏炟成年前都不准主动联系。”

“母亲也真是的，都说了苏炟不是小孩子为什么还要给我限制。”

“您在嘀咕什么呢？”

“奴家与母上大人的小秘密哦，东幽姐姐想知道吗？”

“...”

东幽实在是心累了，她好怀念以前的姜璎，事事稳重，虽然喜欢看乐子，但不会参与进去啊。

哪像现在变幻莫测的某人，不仅精神异常还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这就是所谓的炼铜么...隐藏癖好被暴露出来的时候竟然恐怖如斯至此。

只是，

姜璎可以说是她看着长大的，

是她看着长大的，

看着长大的....

天啊！到底是怎么染上这癖好的！为什么夫人还云淡风轻得说不用在意！！她家宝贝闺女可是在对一个小孩子发...！！！

二十多年来东幽头一回想要依靠暴力来矫正自家殿下那扭曲的突发癖好。

炼铜都该死，她说得。

——

第二天，

坐在飞往澳门的大型客机上，有钱任性就是这样吧，某个没影的家伙把档次又提升了一节，直接让全剧组专机飞。

就是不知道这飞机是外包的还是自有的。

想着这有些没的，苏炟承认他现在的确很无聊。

小手撑着脸蛋望向窗外，景色不错，没有雾霾就很赞了。

前世第一次坐飞机也是唯一一次体验，别的没怎么记住，只有雾霾在客机下方灰蒙蒙一片的场景画面让苏炟至今难忘。

他一个半炎都人在那之前都只是听说雾霾来着。

唉，

“能不能别这么盯着我了，就算装作看不见也很有压力的。”

“你不是在看风景么，别在意我，继续继续。”

坐在身旁位置上的柳梦凝还嫌观察得不够细致，又凑近了些。

“你们家，是不是都这样？”

“哪样？”

“视而不见，旁若无人。”

“啥意思？”

“你回头看看。”

在她转头得一瞬间，刚刚还在对面翘首张望的几名工作人员瞬间恢复自认为的舒适姿态，轻笑聊起有趣的话题，讨论声还格外响亮。

“真假。”

苏炟不由小声碎了口。

重新转回头的柳梦凝并没听清他说什么。

“让我回头干什么？什么都没有啊，而且你刚嘀咕什么呢？”

“我说真好看。”

“啊？”

“我真好看。”

“...”

疑惑转为尴尬，被噎住柳梦凝不知怎么接茬了。

虽然说得是事实，但是本人自己来说未免也显得太自恋了吧？

见柳梦凝满脸神色复杂得重新坐好不再关注他，将自己一遍恶心到的苏炟觉得应该能清静一段时间了。

呵呵，小丫头。

自损一千伤敌八百，没见过吧？

心中升起几分得意，在姜璎身上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