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3/5页)
趾高气昂,俨然就是这大皇子府的半个主人。
家奴早习惯了,应了声就出去了,由始至终都没抬头看慕容兴衡一眼,家奴们看似卑微,命贱如草,还是知道分寸的,以脾气来看,他们有的时候倒宁愿刘永是这大皇府的主人。
“大皇子,既然有人打了你的人,那个人又不见了,你是不是应该在相关的人身上出气?”刘永状似询问着,人已经蹲到麻袋边上,伸出一个手指轻轻一勾,扎麻袋的那根绳子就松开了,露出藏在里面的庐山真面。
“左相夫人!”看清被装在麻袋里的人,慕容兴衡不可置信地一声惊呼,他身为皇子,当然认识一年总有几次会出现在宫中宴会上的这个,曾被慕容南诏封为一品诰命夫人,又是皇后孙梦梅亲妹妹的孙庆梅。
“大皇子,您糊涂了,左相夫人在十天前就去世了,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什么左相夫人?”刘永语带讥诮地看着孙庆梅。
本来冷静的孙庆梅在听到他这声话后,忽然就激动起来,双手双脚被捆,嘴里塞着布团,努力挣扎着,喉咙里发出不清晰的吾吾声。
刘永看着她,就像是猫在看在被自己按利爪下的老鼠,嘴角挂着玩味似的弧度,手又一扬,孙庆梅口中的布团已经被他取了出来。
孙庆梅双目赤红,不知道是哭的还是怒的,嘴巴一恢复自由,立刻对刘永啐去一口痰,“你这个有眼无珠的狗东西,我就是大历堂堂的一品左相夫人!”
刘永并没生气,从衣袖里拿出丝帛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脸上的污秽,“你还是不是什么一品左相夫人,你马上就会知道,只不过,现在时间还早,大皇子,在下有事先出去一下,等会再来。”
真不亏是师徒,只要刘永一个眼神,慕容兴衡就能猜到他要干什么,不要说他把话已经说的这么明显,嘴角含着冰冷的笑意,对刘永拱手,“本皇子知道了,先生慢走。”
刘永看了孙庆梅一眼,理了理衣襟,心满意足地走了,退出房门时,还知趣又懂事的把门带上了。
吱呀的关门声传到耳边,孙庆梅莫名其妙地就打了个寒颤,等她回过身,头顶已经传来一片黑影,她整个人都被阴影笼罩住。
心脏噗噗跳的,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瞳孔猛然收缩,抬头朝眼前的黑影看去。
慕容兴衡,她曾经在宫宴上看到过很多次的大皇子,此刻正目光幽深冰冷,嘴角噙着嗜血的笑意,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你要干什么?”孙庆梅边拖着依然被捆住的手脚,努力朝后缩去。
“我要干什么?”慕容兴衡仰天大笑,笑完后,忽然脸色一冷,“这个屋子里,除了你这个一品诰命的左相夫人,还有其他人可干吗?”为了刺激孙庆梅,他在那个“干”字上,特地加重了口气。
“你这个畜生,我的年纪和你母亲差不多大,你居然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就不怕天打雷劈!”孙庆梅声音颤抖,整个人打着瑟缩,还是没忘记朝后躲去。
什么叫徒劳?
眼前就是!
孙庆梅移动了半天,都不抵慕容兴衡抛出去的长钩,他只是在这头轻轻一拉,孙庆梅已经被钩到他轮椅边。
孙庆梅也是个聪明人,看硬的不行,马上改变策略,声泪俱下地哀求,“大皇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是老太婆了……”
慕容兴衡根本不为所动,甚至还伸出手,用力的朝她胸前,狠狠地,带着发泄仇恨的掐了把。
孙庆梅吃痛惊呼,慕容兴衡则淫笑,“保养的不错,就手感来说,和红桂坊二八芳龄的BIAO子倒也差不了多少。”
把堂堂一品夫人比喻成妓女,真是天大的耻辱。
孙庆梅的脸上闪过屈辱,梗着脖子,正色道:“大皇子,你好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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