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4/5页)

粉、打扮妖娆,却难掩她幼齿的形象。

鸡、高级鸡!凭我在酒店工作这么多年的经验,我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身份。

陌生男人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和方致远说话。

他妈的,你妈没教过你对女士要有礼貌啊?!我郁愤地腹语。

方致远抬头看到了我不满的眼神,对那个男的说了句什么便驱动着轮椅朝我的方向过来。

我抱着双臂、下巴扬得老高地瞪着他。

“Edward,Jane!”他为我们介绍,不知道为什么用了英文名,对方明显也是个中国……亚洲人嘛!

我冷冷地暼了一眼叫Edward的那个家伙。所有叫这种贵族名儿的人我都没什么好感,什么货色、敢叫自己这种名字!就算你全身穿了Armani、带着百达菲丽的金表又怎样?

我的愁富心理不是一般、而是相当厉害的程度,谁叫我当年栽过跟头呢?

Edward冲我冷淡地点了一下头。我没理他,转身踱到房间的另一头、站在他们两个的对角线上看着他们。

房门一动,又进来了两个人,都是男的。打头的那个也很高,三十来岁的样子,头发蛮长、扎了个马尾垂在肩上,一副雅痞的打扮。后面那个大概才一米七出头,瘦瘦小小、皮肤白皙,很斯文。前面的那个叫Tony,姓陈,香港人;后面的那个姓何,不知道哪里人。

不知道为什么,后面的那个给我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他仿佛……不怀好意。

人到齐了,十一点,准时开球。规则很简单,车轮战,败的人下场,未轮到上场的选手担任裁判。具体输赢没人提起,不过看弥漫在空气里的紧张气氛,金额应该很大!

第一局是方致远和Edward对局。尽管Edward占了身体优势,不过根本不是方致远的对手,简直是来陪他练手的。最后以67分的巨大悬殊败下阵来。他不在乎的样子,还露出了整晚第一个笑容。

接下来是Tony陈,以42分的差距败了。

姓何的是今晚唯一一个与方致远旗鼓相当的对手。看他们打球,我觉得自己简直是在看上海公开赛,那些精妙的击球、做球比电视转播来得刺激得多,让我不由自主地屏息凝神、心跳加速。

不过渐渐的,我开始担心方致远的身体了。

他的额上开始冒汗、轮椅的位置需要反复调整才最终停下、间隙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摸自己的腰和腿,还会撑着狭窄的坐垫、不时地调整自己的坐姿……这些都是累了的表现。不过,他的眼睛倒是越来越亮了,其中流露出一丝丝兴奋的味道。

我想上去问问他要不要喝水、擦汗……甚至躺一躺,但Edward已经抢先一步Call Break了。

冷眼看着他陪着方致远进里间的样子,我不禁暗自皱眉。这两个人的关系肯定不简单!转而我想到了我自己。我算什么?和那个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的小女孩一样?虽然不至于被人误认为什么特殊的商业身份,但我算方致远的什么人呢?朋友么?认识不过几个小时而已!还有,我为什么会扑到他怀里痛哭流涕?仅仅因为他是小潘的病友么?如果不是,那我是不是也太……神经病了?刚才还把人家避讳暴露在外的腿给摸了个遍!

我困惑不已,不过再次确定了今天我带出门的是颗猪脑子。

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过去了,方致远和姓何的重新上场。

加上中间的休息时间,这一局前后竟打了一个多小时。两人都牢牢抓紧每一个机会、又竭尽所能地为对手制造着障碍。比分呈胶着状态交替上升着,直到姓何的犯了一个致命错误,让方致远抓住、一杆清台!

我从角落里的高凳上站起来,抱着双臂、远远地盯着刚刚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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