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 (第2/5页)
头看了看眼中闪耀着喜悦光芒的云涟,铁青着脸点了云涟的哑穴,一拉被褥将云涟盖在了里面。
皇后破门而入,皇帝赫连恒君紧随其后。袁皇后刚要冲到床前掀开床帐,旬利B经伸出一支纤纤玉手掀开一角床帐,轻咳两声,柔弱地说道: “皇上,皇后娘娘,臣妾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不能向皇上和皇后娘娘行礼了,还望皇上和娘娘恕罪。”
赫连恒君走上前,看着旬贤妃健康的肤色,丝毫没有病重的样子,皇后故意把他找回来究竟是什么意思?赫连恒君再一看,发现旬贤妃与袁皇后之间怪异的目光对视,似仇恨,又有些诡异。
绕是如此,赫连恒君仍然平静地道: “无妨,贤妃身体无大碍?”
旬利虚咳两声,说道:“臣妾并无大恙,劳顿皇上亲自回宫探望臣妾,臣妾既觉得爱宠若惊,又倍感愧疚。”
赫连恒君淡淡地道: “皇后快马通知朕贤妃身体大恙,所以朕亲自赶回探望贤妃,既然贤妃并无大碍,朕也就放心了。”
旬利柔弱一笑,将目光投向皇后的瞬间,猛然射出一束骇人的光芒。旬利似有些咬牙切齿地道: 唠皇后娘娘费心了,臣妾身体犹佳,暂时不会归西。”
袁皇后眯起眼,勾起嘴角笑了笑,说道: “贤妃,生病了还挂着帘子不好,空气不顺畅病怎么会康复呢?来人,替贤妃把床帐挂起来。”
正有两名太监要上前去挂床帐,旬利忽然大叫道: “慢着!”这道声音太洪亮了,以至于众人都吓了一跳。旬利又连忙咳了两声,装作虚弱地说道: “皇上,臣妾这幅衣衫不整的样子,实不想让皇上看到。”
赫连恒君心中更加疑惑,这旬贤妃说话的声音速么洪亮,根本就没病,皇后为什么要骗他说贤妃病重呢?那旬贤妃不让人挂床帐又是为什么 ?难道那床上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赫连恒君平淡地道: “贤妃,皇后说得对,生病了多透透气好些。来人,把贤妃的床帐挂起来,扶贤妃出门透透气。”
旬利一惊,看了看袁皇后得逞的笑,连忙抓住床帐开始哭道: “皇上,臣妾不愿下床去,臣妾不愿皇上看到臣妾这幅模样,臣妾请皇上别逼臣妾下床,好么?”
看着旬贤妃泪光闪闪的模样,赫连恒君也有些不忍心,只得挥挥手作罢。
袁皇后并不死心,唤道: “刘姜,你去给贤妃把把脉,看看贤妃康复得怎么样了。”
被旬利蒙在被褥里的云涟虽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却清楚地听到了袁皇后唤刘姜的声音,由此看来,这刘姜果真是袁皇后那边的人。
“是。”那四十多岁的太医刘姜走上前来。
旬利一见,立即叫道: “你别过来!你这粗部之人,怎么能摸本宫的手。皇上,臣妾不要他为臣妾看病!臣妾不要嘛!”
赫连恒君的疑心越来越大,这旬贤妃的反应未免太大了一点,不过是叫太医过去看个病,他却如临大敌。赫连恒君轻声道: “贤妃,看病是为你好,你就别反对了。刘姜,好好为贤妃诊断,朕要知道确切的病情。”
旬利瞪大眼睛望着向床走来刘姜,嘴里叫嚷着: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刘姜谄笑地走上前,一边走,一边道:“贤妃娘娘,为了您的身体着想,您还是让微臣看病吧!”刘姜走到床前,猛然拉开盖在旬利身上被褥,又将大床的帐子掀了起来。
霎那问,满殿皆惊,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香肩半露,穿着粉红肚兜的云宸妃。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露出来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红晕,连着谤人的光彩。
赫连恒君顿时便了,那是、那是云涟!她怎么会躺在旬贤妃的床上?两个女人?!不对!赫连恒君猛然惊觉,冲上前去扯开旬利的衣襟,果然,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片平坦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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