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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道：&ldo;你感覺如何?&rdo;

剛醒過來的肖央只覺頭痛欲裂，腦袋裡面嗡嗡作響，眼前漆黑一片，赤瞳跟他說話的聲音他根本就聽不清楚。

待赤瞳再問一遍的時候，他才稍微聽清楚了些。&ldo;頭痛。&rdo;他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但赤瞳卻是看明白了他在說什麼。

赤瞳：&ldo;你昏睡了這麼久，頭痛是難免的。&rdo;

肖央用力按了按自己的痛得發憷的頭，問道：&ldo;天黑了嗎?怎地不點燈呢?&rdo;

現在是白天，到處都是敞亮的。赤瞳微微一頓，伸手在肖央依舊潰散的眼睛上晃了晃，肖央一點反應都沒有。

眾人見赤瞳的動作，又見肖央潰散的眼神，沒有絲毫波動。全都愣在了原地，他們不自覺的屏住呼吸，等待著赤瞳說話。

眼珠直愣呆滯，雙目潰散無神，這眼睛怕是廢了。沉默片刻後，赤瞳道：&ldo;現在是晌午，天還沒有黑。&rdo;

肖央按太陽穴的手驟然停了下來，無神的雙目下意識的眨了眨眼睛。他似乎記得昏迷前，被一道強光照了眼睛，然後身心劇痛，隨即就陷入了黑暗之中。他沉默了好半響問道：&ldo;我是瞎了嗎?&rdo;

赤瞳湊近仔細檢查了一遍肖央的眼睛，又通過他的脈搏檢查了一番，毫無意外，肖央的眼睛確實是被廢了。他低沉的嗓音響起：&ldo;嗯，廢了。&rdo;

其他幾人並未特意觀察過，練過口語，看不懂肖央到底是在說什麼。但從赤瞳的話語裡，他們似乎聽到了肖央的眼睛瞎了。

南冥深深的嘆了口氣，好不容易救回來的人，居然瞎了。不過，萬幸之中命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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