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3/5页)

,那可不容易。可这一天,她倒对一个客人有那么一点动心的意思。

这客人说年轻,也不年轻了,少说也有四十。可他总有些什么地方,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地方,系住了李香香的心。

首先,这男人异常的强壮,一副身子骨硬绷绷,脱了衣服,那一鼓一鼓的肌肉带着光渍,仿佛生铁铸成,压得李香香娇喘不停,却又舍不得他挪开。

行房事时,爷儿们都有的那玩意儿,比那一身肌肉还要出色,粗壮刚劲,妙不可言,极胜鏖战,一夜风流过来,把这李香香鼓捣得嗷嗷直叫,快活得没法形容。

待到衣冠整齐之后,那李香香捧上香茶,二人对座品茗,娓娓而谈,才知这客人却是个风流俊赏的识货之人,对香香琴棋书画上的造诣,竟是一一欣赏得到点子上。

你说他是老风流吧,却神态之间又带着那么一种淡淡的冷漠,偶尔眯缝起眼睛,让香香看得心惊,似乎在这人眼中除了自己,竟是傲视从生,以万物为刍狗。花起钱来,连香香这种风月场中老手,也觉得他阔气的惊人。

那一日,一场颠鸾倒风的云雨之后,香香拿起琵琶轻拢漫然,唱了一曲姜白石的歌曲《鬲梅溪令》,却道是:好花不与滞香人,浪粼粼。

又恐春风吹去,绿成荫,玉钿何处寻?

木兰双浆梦中云,小横陈。

漫向孤山山下觅盈盈,翠禽啼一春。

却唱得字正腔圆,声情并茂。那客人连声叫好,敬了这香香一杯酒,自己也喝了一杯。

那香香见客人是个知音之人,一连谢过了,却再调琴弦,又唱了一首柳三变的《鹤冲天》:“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

未遂风云便,争不恣游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

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向。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客人拍案叫绝,令香香唤来一名丫环,把出十两金子,叫丫环去长沙最著名的一家珠宝店买来一对祖母绿的玉镯,专赏这我自犹怜的“白衣卿相”。

那香香见了这玉镯爱不适手,正在把玩不已,谁知这客人却皱着眉头,指出这玉镯身上的几处庇漏,说道:“这等货色,如何把来送美人?”

香香道:“相公既是不满意,叫丫环拿去退了重买就是。”这相公竟然将这价值十两金子的玉镯随手就送了丫环,再把出二十两金子与香香,让她捡好时候另去选一对称心的玉镯。这相公那一掷千金的随随便便真是了不起,仿佛家里埋着个金窖。

一连三日,这相公和香香泡在一起,竟是千怜百爱,说不尽的缠绵温柔。

到了第三日上,这相公突然动了玩兴,要为香香表演易容之术。

香香兴致勃勃,目不错珠地看着。只见这相公从身上拿出一张人皮面具,往脸上一套,却见一个风流的中年文士,转眼之间变得狞恶无比,把个香香吓得半死。这还不说,一转眼却又拿出一些物事,往身前身后这么一寒,却就变了个高大丑恶的驼子。

香香道:“相公快别变戏法吓人了,奴家只知世人整容为了变美,却不曾见有人好端端要把自己变得如此丑恶。”

一语未毕,却见这易容后的相公竟凑过身子,要以这恶鬼的容貌身子与她交合!

香香不肯,那相公竟出手用强,三下两下撕去香香身上穿戴,一反平日的温柔体贴,两手粗暴地抓扯着香香地两只柔软的乳房,用满脸粗硬的胡碴使劲扎着香香白嫩的脖颈,扎够了,便恶鬼般腾上身子,毫不客气地大动起来,淫笑着,将这香香恣意强暴。

事毕,也不容香香穿上衣物,便叫香香唤进那贴身丫环。

这小丫环笑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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