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部分 (第4/5页)
好了我们就结婚的,其实我们本来就是要结婚的,后来你查出生病了,我们才推迟了婚期,姚生,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我确实没有一点印象,我不记得有这样一位未婚妻,青梅竹马,但她眼里的爱慕,又做不得假。
她自说自话:“你不记得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车医生说过,你这次换心手术会留下后遗症,也就是失忆,不过好在手术成功,你没事才是我最大的心愿。”
我对方晴的话保持着五成的怀疑度。
问她我还有没有别的亲人朋友,在方晴的口述中,我跟她一样是孤儿,没有父母亲人,至于朋友,也是在云南,不过都是一些工作上或者邻居朋友,并没有什么深交的朋友,因为她说,我们经常换工作,换地方,每个地方也是呆不长久。
在接下来的康复中,方晴每天都陪着,跟我说那些我们的过去,她所说的每一件事,我都觉得甚是陌生,可有时却又觉得跟方晴是熟悉的,亲近的,有时又觉得这不对,该是另一个女人才对。
被这样半真半假折磨着,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该不该相信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就真是姚生。
方晴告诉我,我之前得的是心衰竭,我们是来北城治病的,之前一直住在云南,她带着我走了很多家医院,最后好在遇到了车成俊,遇到了一颗合适的心脏才做了这手术。
当我问是谁捐赠的心脏,方晴眼里又是噙满了泪,她最后告诉我,是一个得了绝症的病人,捐赠者的具体身份不知道,对方要求了保密。
确实,有的捐赠者确实会要求医生保密。
我本想问车成俊,但他自我醒来那天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我听看守这座房子的人说,他是去了国外追未婚妻去了。
我也只能作罢。
又休养了两个月,方晴告诉我,她买了回云南的票。
在两个月的相处中,我身边就只有方晴,我那空白里,也就方晴有点影子,所以她说回云南,她说那是我土生土长的地方,我想着或许回去就能找回那种感觉,我也就同意了回云南。
记得到机场时,我心中对北城这片土地万分不舍,总觉得这里有什么是我不能丢掉,牵引我的东西,心口隐隐作痛。
“姚生,怎么了?”方晴关切的问。
我看着人来人往的机场,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虽然醒来后守在身边的一直是方晴,脑海里也有一点熟悉的影子跟感觉,但我总分不清楚,那到底是我自己的感觉与熟悉,还是来自我这颗心脏的主人,因为脑海里,梦里,出现另一个女人的时候更多,只是我从来看不清那女人的脸,每次梦醒后,记得最清楚的只有那双悲凄荒凉的眼睛,似乎在等待什么,寻找什么。
方晴笑笑:“姚生,你还是一点没变,有什么事都自己扛着,我看你脸色不好,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买两瓶水过来,待会把药吃了,这药可是不能停,包你先看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方晴将包给我,她去了机场小超市,这段时间,方晴照顾我是尽心尽力,也就是这份情意,让我总是茫然分不清。
若是一个与我无关的女人,又怎么会守着我,照顾我,没哪个女人傻的搭上自己的一辈子跟一个原本得了心衰竭就要死的人在一起。
而从头至尾,都是她守在身边,我除了从她嘴里得知一点过去,也没个熟悉的人。
方晴走后一会儿,一名大概三岁左右的小女孩有些兴奋,蹦蹦跳跳,没看路,撞上了我,哎哟一声,连忙站起来特别有礼貌的向我道歉:“叔叔,对不起。”
小女孩特别诚恳,也很有教养。
我低头看着小女孩,粉嫩的小脸蛋与俏皮的口吻非常讨喜,莫名的蹲下身问她:“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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