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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于广才尸身。江城子回首喝道:“俞宏出战。”西夏武师中一名老者走出,满脸皱纹面目yīn沉,行路没半点声息直如鬼魅一般,众人暗暗心惊。
文羽心中一动,起身道:“这场交给小羽了吧。”莫天发心下踌躇,岳子辰已输了一场,欢乐帮面子上过不去,若是再输一场欢乐帮可算是栽了,但见俞宏身法甚为诡秘,文羽似是胜算不大。
战魂抱拳道:“文兄小心。”
文羽点点头跃上武台,俞宏见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弱冠少年,料想必胜,不屑道:“就凭你来挑战老夫,还嫩了点。”
文羽不以为意,微笑道:“俞老先生的‘畄水功’不知道练到第几重?”众人一怔,却是从没听说过畄水功的来头,纷纷望向绿姐盼她解说,绿姐也缓缓摇头道:“我也没听说过。”
俞宏却是心中一惊,他所练武功极为隐秘,就连西夏御围内六班直的人也所知无几,现在却被文羽一句道破;其实文羽对畄水功也所知甚少,不过他阅读古书甚多,只是偶尔见到一本古书上略有记载,看到俞宏身法与书中记载颇为相似,也就是顺口一说,见到俞宏脸sè大变料到所言不差,当下指尖向下双掌倒立,身子不动直溜溜向前滑去,俞宏双掌迎上竟也是双掌倒立与文羽身法颇为相似,双掌一触,文羽忽地收了内力向后滑出,俞宏力道用得猛了,向前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文羽滑到一边两腕贴紧双掌一上一下攻他右肩,笑道:“俞老先生却评评看在下的畄水功练到了第几重?”俞宏大惊失sè,他自己苦练数十年,畄水功也不过练到第六重,眼见这个少年身形不变滑来滑去,俨然是畄水功最高境界,他小小年纪如何练得出?见他双掌袭到赶紧运掌迎击,文羽仍旧收了内力向后滑出,俞宏又是一个趔趄,惊怒万分,脚下登时乱了,文羽大喝一声,双掌催动内力闪电般向俞宏击去,俞宏见他身法大变,心中登时明白,怒喝道:“你骗我!”
文羽笑道:“晚了!”双掌重重击在他胸口,俞宏跌下武台口中鲜血狂喷,只觉得羞愤万分,向江城子望去,江城子却是一脸冷漠不予理睬,俞宏万念俱灰,双掌向自己太阳穴猛击,倒地身亡。
文羽叹道:“这是何苦!”跃下武台向己方行来。
方禾兴奋拉住他手道:“你什么时候练了畄水功了,我怎么不知道?”
文羽点她脑门道:“我哪里会什么畄水功了,你连咱自家的功夫都不认得了?”
方禾恍然大悟。众人也依稀猜到文羽定是用诡异身法扰敌心神,不过这法也用得太凶险了些,若是被他早早瞧出来,这场比武胜负真是不好说,不过既然胜了,众人也是心下欢喜,均向他道贺。
绿姐见众人心有余悸,说道:“小羽内力与俞宏相若,这轻身滑步功夫并不输于他!”众人一想也觉有道理,若是身形不动硬生生滑开数步自己可万万做不到。绿姐又道:“若是功夫练到极致,脚下真气鼓荡,可自然悬身空中。”说完站起身来,暗运内力从足下涌出,身子徒地升高三尺上下晃动,微风吹过衣衫飘起直如仙子一般,跋陀、丹青子、战魂、莫天发等心中大喝了一声彩,就连对面西夏武师也看呆了,绿姐微微一笑,盘腿坐在原地。
江城子嗤了一声道:“中原人士尽是玩一些花里胡哨中看不中用的玩意。”众西夏武师纷纷附和。江城子回转身道:“下一场谁上?”众武师目光躲闪,唯恐他看到自己,江城子甚是恼怒,哼了一声伸手指道:“你!”那被指年轻武师慌里慌张起身往外奔,没出两步被一个同伴的腿绊倒,倒下身来砸到了两名同伴,众武师乱成一团,纷纷起身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