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3/5页)
我的工作,关于她晚点的火车。那些通常谈恋爱的人吃饭的时候聊的话题。我忙于查看我的邮箱里是否有她的新邮件,我在MIU的工作效率几乎等于零。
周末我不能查看邮件的时候,我就给她发短信。每天发十到二十次。我上厕所时,卡门上厕所时,我藉口去车里拿点东西时,给卢娜洗澡时,刷牙时。只要我单独一个人时我就给她发短信。
早上好,女神,又梦见我了吗?我从托儿所回来时给你打电话。
我忘不了你昨晚的表现,太美妙了。
周末愉快,女神。
恐怕现在不能打电话。卡门在家。
明天我就又是你的了。我们再短信联系。X。
在这个时候,她只能等。等我打电话,等我说我们能否见面,等我说是否得在最后一刻取消见面,等我发短信。
我们达成一项严格的协定:罗丝决不能跟我打电话,只有我明确地在短信末尾加了一个X号,她才可以给我回短信,而且回复短信决不能超过我发送之后五分钟。
我很害怕事情会败露。我的手机上,一个月罗丝的号码名字写“伯瑞斯”,伯瑞斯是在我们那实习的一个男孩。下一个月罗丝的号码名字又变成了“阿基?KPN”,这是我一个客户的名字。每次打完电话以后我就删除已拨电话记录,每次收到她的短信之后我会立即删除。每天我好几次删除她的邮件。我从来不在家里的电脑上给她回邮。
只要我要求,她就会出现。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我在哪。如果我在安多芬见过客户后回来的路上,她会坐上去乌德勒支的火车,只为和我一起在路边的咖啡店坐上四十五分钟,然后和我一起开车回阿姆斯特丹。
她取消了和女性朋友的约会,因为她不知道我和客户吃饭会到多晚,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见面。有可能是晚上十点半,或晚上十二点半。
我和罗丝的约会总是以同样的方式结束。我去冲澡,然后跟她做爱,然后离开罗丝温暖的床回到冰凉的夜,独自一人。在车上,我还在回味那种兴奋、欲望,和罗丝做爱,我不想回家。那是一个星期中最糟糕的时刻。我在阿姆斯特芬路找地方停车,心里直打鼓。有时从车里出来之前,我会等几分钟,再次审查一下我编的故事,看有没有漏洞,自己重复一遍,害怕今晚的托辞会有漏洞。
我在楼下脱衣服,尽可能不发出声音,爬到楼上,特别仔细地刷牙,悄悄爬上床,背靠着卡门躺着,睁着眼睛,至少半个小时睡不着。担心我身上还留有罗丝的味道。尤其是平常上班的日子,超过一点半回家时最害怕,因为卡门知道酒吧晚上一点关门。
到早上我才终于松了口气,因为我感到家里的气氛挺好,显然我编的故事又过关了。接下来是我最好的状态,我对卡门很好,和卢娜一起玩,我愉快而精力充沛,不管昨晚我喝了多少酒,也不管几点到家,我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又重新找到了快乐和生活的乐趣。
是你和你为我所做的
让我的生活充满狂喜
Sister Sledge;from Thinking of You(We Are Family;1979)
7
我已经计划了好几个星期了,就连最细小的细节我都准备好了。卢娜在我岳母家过周末,打听好了弗兰克和拉蒙星期六会去哪,这样我和罗丝就可以避开他们去的地方。
卡门和广告经纪公司的同事一起在摩纳哥过每年一次的周末出游。那些女孩听说卡门要一起去高兴极了。只要有卡门的地方,就会有乐趣。每个人都知道。把她送到史基浦机场之后,我直接去罗丝家。
进门之后,她在厨房叫我躺到床上去。这听起来不太像惩罚,我很高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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