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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在脸上,不暖不燥,恰到好处。没来由地就想起了顾杞城。
他现在在哪里?做些什么?如果他见到叶寒枝会不会惊讶?
宋归珣没死,自己是不是恨错了他?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灵魂可以互换,死人也可以复生吗?
裴池初和叶寒枝坐在里边的茶几上正在品茗。
“叶阁主这茶好生奇特,竟是本王从未喝过的。”裴池初呷了口茶,轻声赞道。
叶寒枝的目光落在林鸾织的背影上,淡声道:“在下这些年得借漕运,四海周游。这是别国的一种茶,也不知是否合王爷胃口。”
裴池初捏了捏手中的茶杯,状似无意地说道:“阁主经营漕运多年,想必定是见多识广。不知阁主有没有见识过一些稀奇古怪之物,比如说假死酒。”说到最后三个字,声音小得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叶寒枝颤了一下,丹凤眼中森冷毕现,但极快地,他朝裴池初笑了笑:“王爷说笑了,要是真有这种东西,在下恐怕早就富可敌国了。”
“是吗?”裴池初未置一词,放下茶杯,起身走到林鸾织身边。
叶寒枝望着林鸾织和裴池初并肩站在甲板上,冷酷之色便浮在脸上。
难道他们是顾杞城派来的?林鸾织也是顾杞城的奸细?
想到这,叶寒枝扯了扯嘴角,病态白的脸上竟露出一个森森然的笑,仿佛地狱里的白无常。
一只鸟儿飞身掠过河面,转眼又冲上天空翱翔。
林鸾织惊奇地看呆了,一边指着一边对裴池初笑道:“瞧它多自在。”
“看来鸾儿在宫中憋坏了,只是你入宫也不过半年吧。”裴池初见她的手纤细如玉,硬生生忍住想要握住的冲动。
曾经面对林鸾织的时候自己风流倜傥,亲密之举顺手拈来。可是现在不行了,她不是林鸾织。
也不知为何,忽然不想她看到自己风流的那一面。自己这是怎么了?
林鸾织却不再说话,只是继续看着河面上。
看来自己真的是在宫中憋坏了。林鸾织是入宫不到半年,可是自己呢?在黄墙红瓦之间度过了多少苍白的岁月。
入宫前肆意妄为,入宫之后竟再也没有一次出来。
人生何意,不得尽欢。
两人正无语之际,却见叶寒枝出来,竟是一脸的歉意:“林姑娘,恐怕在下要告罪了,这船得在下个码头靠岸。在下有事不能再陪姑娘了。”
林鸾织点点头,道:“无碍,能一堵风采已经如愿了。”
船靠岸之后,叶寒枝先行离去。
裴池初本欲再陪林鸾织再逛逛,忽然就收到了书信。
拆开信一看,裴池初忽然就变了脸色,柔声道:“本王也得出去一趟。你自顾放心玩,本来想安排几个人给你,怕你不自在,都让他们隐着。”
林鸾织道了谢,出了船上了岸,长长地舒了口气。
果然还是一个人最自在,接下来可得好好玩上一玩。
向左走呢,还是向右走呢。
林鸾织转头看了看,却被右边停靠在岸的一艘大船给吸引。
这船居然有三层,每一层都是雕梁画栋,精致绝伦。在晚霞的映照下,居然有些流光溢彩。
上面隐隐有嘈杂声。
林鸾织一时就心动了,被她潜藏起来的古灵精怪仿佛慢慢在苏醒。
她最喜欢看起来漂亮的东西,尤其是这船,平生很少见到。
好奇心占了上风,林鸾织拍了拍手,直了直腰,朝大船走去。
大船首尖尾方,首尾高昂,两侧有护板,底尖上阔,皆为稀有木质所造;镂空的雕花窗格,精巧细致。
一楼基本上没什么人,待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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