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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砍掉,飞向半空,那具无头尸体双臂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似乎想接住自己的脑袋,却哪接得住,“叭”的一声,倒在地上,咕碌碌顺着山路一直滚了下去,最后摔下悬涯,这时他的头颅才落将下来,只见他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犹自一副惊恐万分的神色。
一干师兄弟见得此景,俱已魂飞魄消,有的吓得屎尿齐流,更有甚者,竟然生生骇死了,这时围攻白向天和付无忌的敌人如潮水般退了下去,让二人有暇观赏这人间惨景。
殷立生“哇”的一声痛哭起来,跪倒在地,向聂大有道:“聂大寨主,求求您,放过小人吧,小人下辈子做牛做马伺侯您老人家。”
聂大有嘿嘿笑道:“做牛做马倒不必,只要你们总镖头交出东西来,一切好说!”
殷立生一脸绝望之色,跪着爬了几步,嘶声向白向天道:“师父,把东西交出来吧,有什么比您的徒弟的性命更重要?”
“立生,你……”白向天有些痛心的别过头去。
“师父……”殷立生语犹未毕,聂大有宝刀再斩,自他头顶劈落,将他从中整齐的劈成两半,殷立生本是跪姿,两半身体凝在一起,一时未倒,过得半晌,鲜血和着肠胃肝脾肾流将出来,泄了一地,这时他的身子才缓缓分开,一左一右,倒在地上,竟是一般大小,对称之极,若单论刀法之精妙,聂大有不愧“天刀”之名。
聂大有拂着宝刀的血渍,骂道:“没用的东西,还留在这世上干什么?”
白向天双目尽赤,虎目隐隐可见泪光,徐久闻他一声长啸,瞪着聂大有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姓聂的,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似乎老天也瞧见这副惨景,突然天际闪过一道电光,接着一阵轰隆雷鸣,雨水和着雪花如雨般落了下来。
第五章 绝顶之战
雷洪舍命狂攻,欲图两败俱伤,南宫燕哪肯与他同归于尽,何况雷洪功力深厚,自己挨上他两掌,包保小命玩完,而他被自己手上的那根烂木棍敲上两记,能否破皮尚成问题,南宫燕忽尔想起杨飞似曾说过之言:“这等赔本买卖傻瓜也不会干,小燕子,你会干么?”
“人家当然不会干?”南宫燕喃喃默念,俏脸忽现笑意,神色恍忽间,直至雷洪掌风袭体,她才蓦地醒悟:“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不觉一阵娇羞,芳心微感甜蜜,思起秋水剑法一式攻守皆备的绝招“秋水无痕”,便即施了出来,木杖作剑回势一挽,幻起朵朵剑花,刺向雷洪双掌。
那木杖虽钝,雷洪若不闪不避,双掌非被刺出两个大窟窿不可,他虽怒火攻心,却非不知厉害,掌影顿敛,双掌一合,一势“万佛朝东”,将木杖紧紧夹在掌心。
南宫燕欲待回扯,右手却被一股大力粘住,动弹不得,她功力远不及雷洪,如何扯得回来。她不禁望向雷洪,却见他呆呆瞧着自己,芳心暗暗称奇,这家伙临阵之时为何发呆?要是自己左手有一只剑,不就可一剑杀了他吗?莫非这人脑袋有些毛病?
雷洪思绪万千,他生平最恨人骗他,更何况南宫燕骗得他团团转,满腔怒火之下,恨不得将南宫燕碎尸万段,偏偏瞧得她微带笑意的娇媚之态之后,心中竟莫名一软,怒气已然消了一半,呆呆望她半晌,忽道:“你为何要骗我说是你苏花语?”
南宫燕道:“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将我认成她的,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苏花语了?”她强词夺理,不禁有些惭愧,虽然她从未说过自己但是苏花语,可语中无一处不是存心让雷洪误会她是苏花语的。
“不错,她可从未说过自己是苏花语,是我说的,原来是我误会她了!”雷洪转过这个念头,怒气全消,杀气腾腾的脸上竟浮起一丝笑容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姓甚名谁?哪里人氏?”
“这家伙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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