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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南想了想,到底還是點了頭。
「放心吧。我定會平安歸來。」
薛莊望著他認真地說,「我在禁軍還是有幾個朋友的。我會托他們保護好你。只是他們難免也有不周全的地方,你也要保護好自己。」
「嗯。我就在帝宮等你回來。」席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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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下朝,祝冠宇剛回到正龍殿,薛莊和席南就趕去求見了。
祝冠宇臉色蒼白,看樣子是受了一肚子的氣。
薛無死在宮中,薛莊成了皇帝的男寵,薛家父子相繼離開聊城,皇帝任人唯親,派了國舅的侄兒去當空降的大將軍,這般以後,聊城就丟了,夏國江山也有了威脅。
明眼人把這些事看在眼裡,都把皇帝看成了丟聊城的罪魁禍首。
祝冠宇被大臣明著暗著勸誡譏諷,憤而退朝,此刻看到席南,臉色更沉了。
但他到底屏退眾人,關上正龍殿大門,對著席南道:「你有什麼事這麼急?該不會要告訴朕,你要去打仗吧?可你武功不是都沒了麼。」
一旁,薛莊開口道:「他的確武功盡失。因為他不是薛莊。我才是。」
祝冠宇:???
薛莊上前一步,摘下人皮面具,到底跟祝冠宇講明一切。
祝冠宇聽完,久久不語。他眼色陰晴不定,臉色愈發蒼白。
席南瞧著,不自主地就皺了眉,總覺得下一刻他都要被氣得吐血了。
薛莊也不由開口:「陛下,你莫要怪他。這都是我的安排。我知道你在封山擺鴻門宴是要殺我,這才想辦法找了這樣一個替身,意圖自保。現在看來,這樣的安排是對的。否則,江山真要葬送在王家人手裡。」
祝冠宇沉默許久,終於開口:「可你不能以薛莊的身份去,否則必受國舅和太后的阻撓。」
薛莊道:「所以,席南會留在宮中繼續扮演我,把這戲演下去,騙過太后。至於我以什麼身份去,還請陛下定奪。」
祝冠宇道:「你以什麼身份去都不行。作為薛莊也好,作為薛莊的親信河澤也好,或者別的什麼也好,只要是我派你去的,國舅和太后就會阻止。他們對權勢的渴求已經癲狂了,他們不會把家國放在眼裡,只會覺得是我不願被控制,我要搶權。」
薛莊皺眉,還想說什麼,祝冠宇道:「你不能明著去,只能暗著去。」
祝冠宇說完這話,叩了三下椅子的把手,再轉動了椅子。
霎時間,他背後的牆竟然滑動了一下,露出一個暗門。
祝冠宇暫沒多說什麼,只兀自走進了暗門。
等他出來的時候,手裡已多了一枚玉,玉上面刻著些特殊的紋樣,看樣子有些名貴。
祝冠宇道:「先帝心如明鏡。他提拔你們薛家,本就是防著王家的。他也不料,薛家還沒到能和王家抗衡的時候,他就得了重病。好在他留了一手。」
「他暗中培養了一匹士兵,叫飛羽軍,人不多,也就兩千人,但各個身手非凡。憑這個玉符,可調遣他們。他們藏在威龍山。先帝之前同飛羽軍講過,除非到了國家危難之際,他們不可出威龍山。如今聊城已破,該到他們出山的時候。」
薛莊上前,鄭重地接過玉符,看向祝冠宇的眼神已有了些轉變。「原來你……」
「我不裝傻充楞,怎麼被太后選作傀儡,怎麼活到今天?」
祝冠宇苦笑了片刻,關上暗門,重新坐下了。「朕不能明著任命你。你偷偷離開皇宮,先去威龍山找飛羽軍,再去戰地。其後,是否暗中想辦法拉攏黑羽軍,怎麼運作,都看你自己了。」
祝冠宇的想法,席南是明白了。
到時候,在百姓眼中,那就是橫空出世了一支軍隊和一個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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