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页)
牌,嘴里哼哼有声。
他独来独往的,从不提过去,也不提未来。当初他会要求加入是很奇怪的事情。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不是流星街里的人。
他没什么特别的喜好,除了战斗,似乎就是为了战斗而出生的人。完美的体格,特殊的念,莫名其妙的自信,以及对于青涩的果实的执着
要说特别,库洛洛看了眼又睡过去的方译。虽然没又明说但是,自从自己抱着方译回来,西索的注意力就一直在他身上。依照常理,以前还没有念能力的方译绝对不会是他的:青涩的果实,那么会是什么。
团长毕竟是团长,首先以旅团为重点,如果西索做出为害旅团的事,那么方译的价值就不只只是美丽的收藏而已了。而且……
方译不自觉发出的缠的颜色居然是自己决定没有见过的透白,要不是念在流动,导致透过念看到的景物产生了变化。只要稍做调整,他的念就算用凝也是看不见的,很有用的念,就是不知道,他的念,属于什么系的。
方译觉得很郁闷,不是一般的郁闷,看着侠客可爱的脸,然后滔滔不绝的嘴。叹了口气,原来念不一定要用学的才能觉醒。不过是看了个现场版,代价还真昂贵。
“明白了吗?”侠客微笑着问。方译点了点 头,不明白也得明白,不就是念吗?虽然不想学,但是基本的还是很了解的,只是,就让他这么着吧。
“你不想知道自己是什么系的?”侠客稍稍凑了点过来,一脸的神秘。“不用了,反正我也用不到念,学了也没用不是。”微笑着拒绝,这是方译所擅长的,存在就让它存在着吧。
九月四日的天,是下雨的天,尽管没什么电闪雷鸣。方译侧耳倾听着雨声,头是贴着玻璃的,冰凉的触感。就像刚所说的,既然你能为同伴哭啼,那么为什么不去想想被你们杀死的人呢。因为同伴是认识的,被杀的人是不认识的,同伴是有益处的,被杀的人是死后自己才能得到益处的,这就是差别,人都是自私的,只不过自私的程度不同罢了。
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只是,人命的出生,便是困难和痛苦的,活着更是辛苦的。那么干脆的毁掉那么多的人命……方译叹了口气,
最近又开始想起以前的事了,整天念叨着父亲的母亲,和看不见情人崩溃的父亲。既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关注,为什么还要招惹母亲呢。只不过是普通家庭出生的母亲。遇到父亲恐怕就是她生命里的樟,她走不过所以陪出了性命,那么自己呢,为什么而出生,已经有一长子的父亲为什么要让母亲生出自己,他不是很有手段,那么毁掉一个还未成型的胚胎,容易的只要几千块钱罢了。还是说……
从来就没有意义呢,没有人在乎,没人需要,当初死的为什么不是自己,很奇怪啊。真的太奇怪了。
那边库洛洛用新得到的能力开始预测,然后是分析,然后是信长对西索拔刀相向。是场豪赌吧,或者说其实,他很想跟所有的人为敌吧。太刺激了呢,一阵风在耳边刮过,方译张开眼睛,发现自己的位置被调换了。
“信长,不要牵扯到旁人,方译是猎人会长派来的。”库洛洛的脸被方译近距离的欣赏。
“怎么了,需要清场吗?那我离开好了,反正也是时候离开了,任务结束了不是。”方译轻轻一笑,开口到,微笑始终没有收起,无视信长手中的长刀,走到一边,拿起藤篮,向外走去。或许有人留他,只是他没听见,出了门,倾盆的大雨没几秒的时间就把方译淋的透湿。
他走在无人的郊外,轻轻哼唱着。
无意识的哼唱,由雨所阻隔的世界,安静的,安静的过头。
“方译,回去了吗?”回头是E。似乎打理过的。显的不太像。虽然淋着雨,却没弄湿半点。是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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