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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簪花解谁语 话起口舌之争(3)
小厮打起帘子,只见房间也不大,一明一暗的格局,明间里摆满了书籍笔墨,竟是间雅致的书房,里间是卧室,垂着雪白的纱帐,又有妆台首饰香炉等女孩儿用的东西。鄂硕小心翼翼地将雨凝放在床上,这时鄂硕福晋领着几个嬷嬷也跟了进来,望着雨凝直撇嘴。
鄂硕将雨凝的裤腿扁起来,伸手指按了按,松了口气道:“只是扭到了筋,好在不妨事,过些天就没事儿了。”
鄂硕福晋见鄂硕关切的神情,不由得哂笑道:“没事儿就好……二格格,你可是老爷的心尖子,命根子,没事儿就好。”
她的语气极尽尖酸刻薄之能事,雨凝听得直皱眉,只是侧头不理,就听鄂硕沉哼一声道:“若是懒待出来,你就回房去,别在这儿碍人的眼,也别让人碍你的眼。”
鄂硕福晋冷笑道:“哟——老爷这是什么话,我是为二格格松了口气,为二格格开心,为老爷开心,听说老爷为二格格,连刀尖都敢撞,真真是父女情深,偏我的纤云没这福份,病了这些天了,做阿玛的也不去瞧一眼。”
雨凝听到这里隐隐品出味来,原来这女人是吃起自己的醋了,这纤云,想必是董鄂氏的妹妹,名字倒好听,不知人长得什么样。
她刚想到这里,就听到一个细柔的声音道:“姐姐回来了吗?姐姐,你怎么了?”
雨凝忙转头望去,见个穿着嫩绿棉袍的小姑娘正怯生生地望着自己,鄂硕福晋站在她身边,一手揽了她肩柔声道:“你今儿不是还不舒服吗?怎么又出来了,小心受了风……别人不疼咱们,咱们可得自己疼自己。”
纤云忙拉住鄂硕福晋的手急道:“额娘……”
鄂硕福晋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出言不逊了,尴尬地抿了抿嘴,偏过头去,却又嘟囔道:“本来就是个野种……”
她的话音还没落,就听到“啪”的一声,鄂硕竟一巴掌打过来,她毫无防备,整个身子都站立不稳,哐地倒在妆台上,将台子上的瓷瓶香料都撞到了地上。
众人都呆住了,纤云最先反应过来,忙跑过去抱住她,哭道:“额娘……”
鄂硕福晋整个人都愣住了,甚至连脸颊的痛也感觉不到,只是回头愣愣地望着鄂硕,望着他脸上一触即燃的怒气和眼底深深的忧伤。
“你还是忘不她,哪怕是个野种你也……”鄂硕福晋缓缓地开口,鄂硕见她仍这样说话,忍不住又要挥手打过去,雨凝忙起身拉住了他,企求地喊道:“阿玛……”
“额娘,求您别再说了,您就非要惹阿玛生气,非要让姐姐难过吗?额娘……”纤云见状忙抱住鄂硕福晋恳求道。
“你……”鄂硕痴痴地望着雨凝,这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忽然沉沉叹了口气,将扬起的手放下来,扶着雨凝躺好,柔声道:“你好好歇着吧,我唤了你奶娘和小离来侍候你,有什么事儿,让他们找阿玛就是。”
纤云忙道:“姐姐你好生歇着吧,我陪额娘去瞧瞧大夫来了没有,额娘,我们去瞧瞧……”
她说着话硬拉着鄂硕福晋出去了,鄂硕长叹一声,也跟着出去了,雨凝隐隐听到窗外传来鄂硕恼怒的声音:“以后若是再从你嘴里说出一句侮辱珊瑚的话,你就给我滚出去。”
房里留着的几个嬷嬷拿热水帮雨凝敷脚踝,雨凝看得出她们眼里的轻蔑和不屑,鄂硕福晋不停骂着的“野种”也言犹在耳,这都是为了什么,雨凝侧头望向墙上镶着的一面铜制刻花镜子,里面映出一张迷惘的俏脸,眉头微皱,却是毫无瑕疵地清丽。
“把镜子给我拿过来。”雨凝忍不住吩咐道,几个嬷嬷对视一眼,无声地撇撇嘴,终究有一个过去拿来了,却是有意无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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