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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女人的时候,回到乌衣巷,人家第一件事就是想把我嫁出去,没想到做男人到这个地步,人家第一件事还是想让我娶一个进门,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方珍珠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你那个守财奴一样的东西,怎么会有那么多姑娘看得中?”

七七听了更委屈:“那些都是些个什么样的女子呀?”

方珍珠嫣然一笑摇着扇子走了,七七发现这个方珍珠现在的举止颇有当年帛瑗的风范,无论春夏秋冬都喜欢拿把扇子,方珍珠本来生得美貌,多把扇子平白了增加了几分妩媚,弄得现在皇城里的女子大有跟风的趋势,也不知道是因为方珍珠美貌的缘故还是因为战争平定下来,人们又饱暖思淫欲,“百花楼”的生意又比以前好了起来,只方珍珠这个没什么志向的人守着帛瑗更没当看的半分志向,将“百花楼”的大小事务都扔给了自己。

七七几步撵上去道:“大当家的如果一定要给程大找说户人家,不如把大当家说给程大算了!”

方珍珠恼羞地瞪了七七一眼拿扇子就要打:“你个小泼皮敢吃你姐姐的豆腐!”

七七撒腿就跑,边跑边道:“我程大娶不到,你方珍珠娶不出去,挺好的一对,跟吃豆腐有什么关系?”

占着美貌方珍珠的便宜,七七心情大好,想想方珍珠也可怜,喜欢帛瑗,甚至不惜把尹长宁救出来,目的都很简单,只是想守得住帛瑗,而如今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保下了帛瑗的性命,终于是守住了,却是一个没有知觉的活物,对于帛瑗如此的下场,七七所有的仇恨又变得轻淡了,如果让她这样活着不如摔死算了,七七甚至在想如果帛瑗有知觉一定如自己所想。

第二章 小八小九1

忙碌一晚的七七是下半夜回家的,累了一天的七七躺在床上翻了好一会,想了好半天“百花楼”第二日的周转银子,头痛着迷迷糊糊睡过去,刚一迷糊就听到一阵哭声,七七气得一下坐了起来吼了一声:“哭什么哭,一大早就哭丧呀!”

那哭声一下断了,七七更生气,衣服也没披一件就冲出了房间,见那个小点的丫头在院子中的老槐树下抹眼泪,小九正在一旁做着鬼脸还用脚踢那丫头。七七一见头痛得更厉害了,猛咳一阵,这个小九是个极不成气侯的,刚刚四岁就非常有自己的风范,整天游手好闲,东晃西荡的,上树捣鸟下河捞鱼,比之她当年当真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八与小九是截然不同的,平日里极是安静,话也不多,可以讲是还不太善长讲话,房子一墙之隔是一家极负盛名的学馆—致远,小八早就有架着梯子在墙上听壁角的举动,托着个脸非常向往。

七七当初咬着牙租下这个比别家租金都高些的房子,除了是离“百花楼”近,还有就是因为一墙之隔的那个致远学馆,常有一些有名的学子在那开设课业,她希望小八小九可以受到学馆里学风的醺陶,成为一个满腹经纶的人,不至于象她这样大字识不得几个。

七七看着爬在墙上的小八倒有些后悔了,虽那学馆与自己的房是一墙之隔,但墙这一面与那一面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地方,一面是灯红酒绿、麋烂腐朽;一面是稚子读书、清脆可爱。就这么一道墙将她那小八隔在了另一面,而从现在住的地方到那学堂去,除了坐马车要绕上一个多时辰,最快就只能翻墙而过了,七七不得不叹自己在距离上的鼠目寸光了;而那学馆里的学子知道小八的父亲是“百花楼”一个打杂的,都不善待小八,看见小八爬到墙上,不是恶语羞辱,就是用泥巴扔小八,弄得小八连想爬在那墙上听那先生授课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七七更叹自己在择业时的鼠目寸光了,多次都欲金盆洗手另谋生路的想法,只是她除了这点本事,好象也没有别的本事。

丫头再一次的抽泣声把七七从叹气乱想中拉了回来,她将那丫头狠骂了一通撵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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