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5页)

剑上,一副决一死战的模样。

许寒芳斜睨了秦煜一眼,面色一暗,抬手一把按住:“这么多人,你能打得过吗?”

秦煜惊诧地回望着她:“那怎么办?”

许寒芳镇静地说:“从现在开始一切由我做主,你必须听我的。——你听明白了吗?”

“是!”秦煜疑惑着答应,却不知道许寒芳要做什么。

许寒芳看了秦煜良久,目光一闪,突然对着他淡淡一笑,转身迈步走到了门边。

“娘娘!”秦煜惊呼:“您要干什么?”

许寒芳回眸一笑道:“我说了,从现在开始听我的!”

许寒芳深吸了一口气拉开房门,从容不迫地走了出去。

秦煜忙手按长剑紧跟其后。

赵军的弓箭手一看门被打开,立刻把弓箭齐齐对准二人。二人只要有异动,立刻让二人万箭穿心。

许寒芳走出屋子,走到离赵军十几步的地方停下站定身子,镇定自若,处之泰然。

药农立在赵国军队首领的战马旁边:“大人!就是他们!他们是秦人!他们是秦国的奸细!”

秦煜瞪着虎目,怒目而视。

药农毫不畏惧,回瞪着秦煜咬牙切齿地说:“听你的口音,就知道你们二人是秦人!我们秦赵两国有深仇大恨!长平之战你们秦国坑杀了我们赵国40万人,我的全家几乎都死在那一战!我恨不能扒了秦人皮!喝了秦人的血……”

军队首领抬手制止了药农的话,药农不甘心地闭了嘴,双目中燃烧着烈焰。

许寒芳心里无奈的苦笑,这都是战争埋下的祸根。秦煜暗自懊恼不已,自己怎能如此大意?忘记变换口音?

赵军首领打量了二人许久,嘴一撇笑了:“看情形本官没有猜错,你们真的是齐楚魏三国要找的人,没想到你们居然能翻过大山跑到这里。”

许寒芳背着手,不置可否地笑笑,神态安然。

“秦王政的女人?——本官这次立了大功了。”赵军首领得意地笑了。

既然躲不过,逃不开为何不从容面对?许寒芳刚才经过冷静分析,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只有赌一把。

赵军首领见二人丝毫没有反抗的意图,一挥手,轻喝:“拿下!”

秦煜想要反抗,看到许寒芳制止的眼神,只好不情愿地缴械被擒。

二人被赵军五花大绑,在赵军的枪戟的押送下,消失在平原尽头。

许寒芳和秦煜被关进了赵军边境军营的临时大牢内,赵军并没有刻意刁难二人。关了几天后,许寒芳被人押上了马车,秦煜也被勒令骑着战马跟在马车旁边。马车在上千名士兵的押解下缓缓出了营地。

许寒芳没有问马车要去哪里,也没有问这些人准备把自己怎么样,这些她都已经看的很平淡,从听天由命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决定不再向命运抗争。此时,她的心中只有一个愿望,希望自己的赌注下对了筹码。她不觉掀开车帘又望了一眼秦煜。

秦煜端坐在马背上,垂着眼睑,看起来垂头丧气,心神不宁。

一路上平安无事,马车走了半个多月,进了一座气势恢宏的古城。

高耸的城墙,宽阔的城门洞,热闹的街道,街道边豪华的建筑,街上人群的婀娜多姿,许寒芳已经然预感到这是哪里。她掀开车帘,回头看了看城门洞上的大字:南门,再看看街边林立的招牌,她完全可以确定这里就是赵国的都城——邯郸。

赵国人喜欢歌舞,大街上酒楼里音乐飘飘,隔着窗户都能看见酒楼内载歌载舞的舞姬和陶醉痴迷的人群。就连大街上行走的人似乎都是在踏着音乐的节拍。都说赵国人走路姿势好看,犹如在轻歌曼舞,许寒芳暗笑:怪不得给后人留下了“邯郸学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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