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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一個媽媽的兒女&rdo;,或者是&ldo;流浪的人兒走遍天涯&rdo;。在西藏,這不是一件醜事,見不得人,人人都可能隨時伸出拇指成為乞求者,人人也可以施以援手成為施捨者,只要他們有需要。正如你如果對他們有所求時,無論什麼,他們都會與你分享,很公平的一人一半。如果這東西是吃的,而他也就只有這一餐,他也會慷慨地給予你,哪怕他自己明天餓肚皮。當然,這指的是淳樸的牧民,你絕不要誤會,那些開餐館的,那些賣食品的會免費提供給你午餐或食物。
世界因此而變得有點走樣了,好像都是你的,也都是他的,彼此是沒必要分得那麼清的。你還能斤斤計較自己的得失嗎?你還能老想著自己的不快嗎?何況,遠遠近近的佛,把自己的佛理撒播到每一個角落,每一個人的頭上,期待著你的無私和善心。
快活的旅店快樂的日子
在拉薩,我們一邊等著雪頓節的來臨,一邊享受著陽光。白天常常坐在吉日旅館中央那間屋子的樓頂上,聊天、打牌、痴想,那份寧靜溫馨不無詩意的氛圍讓人著迷。大家興奮地交流彼此的感受,耳聞目睹的風情,對陌生事物的看法。有時是兩個人的交談,慢慢地加人的人數越來越多,最後變成了一次小聚會,彼此激烈地辯論起未。譬如與台灣人談李登輝,談兩岸統一;譬如對西藏的自然山水、內地的名山大川,怎樣去評價和比較,譬如對旅遊是不是另一種污染,參團好不好,旅遊是走路、坐車還是乘飛機,哪個方式更合適等等。
光b、光c總是不無驕傲地大談阿里,畢竟去那裡的人少而又少。他們把別人的胃口吊得高高的,弄得人家把我們當成了英雄。我個人最喜歡與人自然相處,一旦被人注意,便覺得不自在起來,總感到自己像在表演,做什麼都難有真實的感覺。有兩晚,我從外面回來,在那條長長的走廊上,就被一幫人揪住,他們中有台灣的,也有廣州、 北京和上海的;光b喝了不少酒,夾在他們當中,正興奮得滿臉通紅。他們要我來回答一個問題,接著就要我唱一支歌。結果,一首《青藏高原》我一開頭,大家就憋不住一齊唱了起來,獨唱變成了大合唱。
旅店服務員也瞅准雪頓節的晚上,搬了音箱和話筒出來,又翻出二胡、笛子和揚琴,在露天屋台上,又是唱又是跳,興奮異常。他們個個能歌善舞,讓人眼界大開,刮目相看。迷人的夜色里,坐在涼風中的露台上,真有點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覺。
有人買來西瓜、啤酒,不分彼此吃喝起來。那些&ldo;鬼佬&rdo;也一個個激動得坐不住,一個勁地謀殺菲林。
白天,在灑滿陽光的長廊上,只要你留意,就會發現一般旅館中不常見的事情。那幾天,一個日本遊客總是一個人或是坐在長椅上,或是坐在樓頂的涼棚下,打開一個厚厚的本子,又是畫又是寫,身邊不時攤開一本書或一張地圖,他留著長長的鬍鬚,像個行者,又似一個智者,一個人一坐就是一天。
又有一個北京人,捧著一本《十月》雜誌,入迷地看起了裡面的長篇紀實小說。
院子裡有一輛既非客車,又非貨車的大篷車,那上面是一個大房間,起居設施一應俱全。幾個&ldo;鬼佬&rdo;天天又掏又修,當起了悠閒的修車工,準點上班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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