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熟的栗子甜糕。
汤汤水水加起来有七、八道料理,每一道都香浓可口不含人工调味料,以最新鲜的食材佐以大自然的晶盐烹煮,绝无醋的成份。
可是这醋的味道浓得很,酸得有点涩,让人牙龈都软了,不知酸味是由何人发出。
“云先生,这虾子的壳我帮你剥掉了,你趁热尝尝鲜,别烫着了舌头。”
望着送到嘴边的虾肉,云若白客气的婉谢,“抱歉,我喜欢连虾壳一起吃。”
尤其牠只有两公分左右,实在不必费心剥壳,去头去尾不到一小口。
“那吃蟹吧!这季节的蟹膏很好吃,滋补身子最适合。”殷勤的香雪柔像一位贤淑的妻子为他剥蟹壳。
“多谢你的好意,我对蟹膏过敏。”他直接把放在他碗里的蟹膏舀到另一个碗。
“不然多吃点肉,男人吃肉体格才会强健,什么都不吃很伤身的。”她露出心疼的表情,贤惠地往他碗中添肉添菜。
同样的动作又再度重复,不笑的云若白又把他碗里的东西夹向一旁的碗,自己吃得不多地不断推拒她的好意,眼角不忘留意身边的人儿。
“云先生……呃,叫先生好像有些生疏,不如我唤你若白吧!我们的关系毕竟不同于一般人。”香雪柔刻意装熟的展靥一笑。
某人的筷子因她话中的意思而握紧了一下,不发一言地闷头进食。
“请你称呼我云先生,我们没那么熟,不要造成别人的误解。”他的口气不是很好,像在请她自重,别到处乱攀关系。
香雪柔的脸色僵了僵,不甚自然。“怎么跟我客套起来了?前些日子你还希望我们结婚……”
“是相亲‘而己',而我不认为我们适合。”他冷冷的说完瞪向另一端。于海峰,你干的好事。
装作没看见凶恶眼神的于海峰,偏过头和长期住客张志明聊天,一边浅啜白酒——白色的酒,一边打量打扮怪异的刑魔魔如何戴面纱吃饭。
反正他就是来捣乱的怎样,看人家太幸福他会眼红,不使点坏心眼他会觉得人生了无生趣,吃喝玩乐全成了行尸走肉。
“你没和我相处过怎知我不适合你?总要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尝试,只用十分钟就判我出局对我并不公平。”她要他说个道理出来。
“感情的事没有公不公平,不可能发生的事趁早打住才不会造成伤害,给再多的机会也没用。”第一眼他就知道她不是他要找的人。
“我不信,那是你还没发现我的优点,人和人相处最重要的是价值观相同,我们的学识相当,理念一致,绝对是最令人称羡的一对。”
她情绪激动的捉住他的手,极力地游说他接受她,眼中只有他而无视其他人的存在,彷佛只要捉牢了就是她的,谁也抢不走。
“麻烦你放开我的手,我已经有相约一生的女朋友了。”他不想对女人动粗,但必要时他不会手软。
“女朋友?”她低笑地当他不好当众承认她才临时编出的借口,于是过于自信地说出得罪所有女人的话,“这里有哪个女人比得上我?她们不是生得平凡就是长得怪,哪入得了你挑剔的眼。”
我不是挑剔是慎重。但他没说出口,冷眼旁观等着她被气量狭小的老板生吞活剥。
“我爱你,从我第一次遇见你我就深深地喜欢你,想躺在你怀里呼吸你所呼出的气息,抚摸你结实的胸膛……”
啪,一根无形的弦绷断了。
“对不起,现在是用餐时间不是播放A片的时候,为了响应政府对儿童心理正常发展的分级制度,请在十二点过后再上演。”
当她死了吗?当她的面光明正大的演出激情戏,大魔头云中鹤别想活到第七章,将门之后的岳如意会一剑刺穿他的胸口,让他悲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