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叶夏毕竟是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终有些沉不住气了,问对方所说的害人是什么意思,也问他戒戒为什么会这么古怪。
对方却开始卖起了关子,只说过几天他会来找叶夏,等见了面再与叶夏详谈。
叶夏也是急性子,忙问对方具体哪天会来。
可对方却是含糊其词,说时间定不下来,具体哪天来了,他会给叶夏电话,竟是怎么也不肯确定哪天会来找叶夏。
他的语气里带着警惕和小心,并再三叮嘱叶夏不能跟任何人说起他打电话来的事,这段时间也少与人接触,更不能跟别人说起戒戒的事。
可是之后过了好几天,叶夏却一直没接到那陌生人的电话,对方似乎就此消失了一般,再没半点讯息,以致都要让叶夏怀疑是否有人在跟自己恶作剧。
时间已是农历六月中旬,正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
以前在这个‘家’里,叶夏是老大,叶秋是老二,但现在却不一样了,变成了叶夏是老大,戒戒是老二,叶秋也只能可怜地退到老三的地位。
或者说在戒戒的小脑袋里,它才是真正的老大,是最大的老爷,因为房间里几样降暑的东西,比如那台老旧的落地风扇还有厕所里的淋浴喷头,都被它霸占着,只有它高兴的时候或者良心发现,才会和叶夏分享。
至于叶秋,还是等它睡觉了或者说暂时不用了,半夜偷偷地用一下或者说蹭一下吧。
而现在这么热的天气,戒戒也减少了‘狩猎’的热情,它现在最大的爱好就是蹲在地板上,坐在电视的前面,旁边吹着风扇,嘴里嚼着冰棍,咬一口放在面前碗里的冰棍,看一眼放着点歌台的电视,学上面的歌手,支支吾吾哼几声,摇头晃脑扭几下。
而叶夏和叶秋则蹲在它的后面,拼命地往嘴里塞着冰棍,也根本没心思听电视里那早已听腻歪了的歌,只想着早点将冰棍吞下肚去,省得前面那忘乎所以得意忘形的小王八蛋吃完了自己的又回头来抢他们的。
这一天午后一点多钟,也是一天最热的时候,叶夏又像往常一样把戒戒带到卫生间,在一个脸盆里放起了水。
戒戒早就急得不耐烦似地唧唧叫个不停,忽然尾巴一撑就冲了下去,跳进了脸盆里,溅起一片水花。
跳进脸盆的戒戒发出了享受似的哼哼声,它仰面朝天,那白胖如球的身体竟一动不动就能漂浮在水面上,尾巴扭一扭,便游动起来。
配合它那头大尾尖的身材,一眼看去还真像一只游在水里的巨型白色蝌蚪。
叶夏笑骂了一声,却又把上面的淋浴喷头打开一点,让喷头持续往下面的脸盆慢慢滴水。
叶秋则在外面可怜兮兮地看着里面的叶夏和戒戒兴奋地玩着水,支支吾吾了半天,说自己想上厕所。
“你不想被它咬掉小弟弟的话就进来上吧。”叶夏却笑道。
那戒戒也趴在盆沿上,示威或者说不怀好意似地朝叶秋唧唧叫了几声。
一经叶夏提醒,叶秋想起了几天前自己急着上厕所,不顾戒戒在洗澡便冲了进去,刚脱下裤子却被戒戒‘偷袭’的事,竟忍不住在大热天打了个寒颤。
不过他也真是有些憋不住了,否则有了上次教训,胆小的他也不可能再来打搅戒戒洗澡。于是他便和叶夏商量了起来,想叫叶夏先把戒戒连着脸盆带出来,自己方便一下很快就好。
可戒戒那个蛮横,真把厕所给当成了它自己的。
叶夏刚要去搬脸盆,它却似知道了一样,竟马上吸了口水,朝着外边地叶秋喷起水箭来,吓得叶秋逃都来不及。
这个时候,突然外边传来了敲门声。
叶夏也只好先丢下戒戒,让它自己在那里玩水。
走出洗手间,他看到门边站了个肥头大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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