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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边按8块一组顺序摆开,让我们站或坐在自己的板上等着,过一场比赛就往前挪一格。一般成绩好的都排在后面的场次比,所以我经常得排在队尾。不过,我可不会老老实实地等着,我要么跑下板子去和别的孩子玩,要么丢下板子,往前窜六七排想挤进别人的比赛。家长和裁判员每次都得把我抓出来,跟我解释:“不行,迈克尔,你必须等轮到你才能开始比。”
有的孩子比赛失利后愤怒地扔衣服,而我会扔泳镜。到后来,我简直能像外野手那样来个挥臂“掷球”。没错,就是那样,因为我有好多机会实践。
一次新泽西的比赛中,我在200米自由泳的比赛中输给了一个特拉华的选手,我又一次有了那种“扔泳镜”的冲动。不过这次,我没把闷气发泄出来,而是一直憋着。那场之后,当天我还有另外5场比赛。结果我全赢了,而且打破了一项我那个年龄组的国家纪录。其实我不是那种城府很深的人,不过这次我终于明白了,遇到挫折时,该做的不是光动嘴,而是用实际行动战胜困难,击败对手。
我是北巴尔的摩水上运动俱乐部里出了名的恶作剧大王,即使有时根本不是我干的,人们也第一个想到我。一次,我们在陶森比赛,队里有两个人在男更衣室里带头扔肥皂和浴巾,而我才刚走进更衣室。结果大孩子们马上不分青红皂白地教训我,就好像是我带头儿闹的。当时在场的是个新教练,但是显然连他也听过我的“事迹”,“迈克尔,你又干什么了?”他责问道。
“我什么都没干!”我大声喊,“是他们干的!”
“那为什么别人喊你的名字?”
“那你得问他们!”
“不,迈克尔,我现在就问你,你干什么了?”
他没真的把我怎么样,不过我记得那天离开时我心里一个劲儿庆幸,“幸好他不是我们组的教练,否则那就倒霉透了”。同时,我也听见教练临走时自己嘟囔:“感谢上帝,还好没让我教这个孩子。”
不过,我们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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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鲍勃教练(1)
还是那年春天,晚些时候,那个在陶森找我麻烦的新教练接手带高级别组的训练。这组选手大概在十三四岁,小的只有我和另外一个11岁的孩子。刚开始,我并不太了解鲍勃,我只知道,跟他训练,就别指望偷懒蒙混过关。如果他叫我们游10圈,要是我只游了9圈,他一定会吼。如果他叫我们5点整到,就算你晚1分钟,他也会把你挡在门口问你为什么迟到。还有,我真觉得他背后也长了眼睛,就算我趁他没盯着我们时拿水泼队友玩儿,他也马上能发现,然后把我狠狠地教训一顿。简直太可怕了。
我记得他让我们做的第一组训练是:一个400米组自由泳,4个100米划水,一个400米混合泳和4个100米自由泳。这样的系列我反复做了三次。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当时太痛苦了。当时就想,难道以后的训练都这样?还是我又做错什么了?事实上,鲍勃是想看我们对这种高强度训练的反应。我并没发现,我实际上是越游越快,最后一组的4个100米自由泳的平均速度是每100米1分5秒。鲍勃注意到了,虽然他当时还没想好该怎么培养我。
那几个月,每次有问题想问鲍勃,我都先去找埃林·利尔斯,她是卡西小姐的女儿,当时也在梅多布鲁克游泳。我会问她:“埃林,这样行吗?你觉得我们能这么做吗?埃林,我们一起去问问鲍勃怎么样?”几乎所有人都怕他。我们以前经常搞恶作剧,把别人的书包、食物或者衣服什么的藏起来,或者调包;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