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5页)

低吼,压迫着他胸口的是她酥软的胸,那剧烈的喘息,甜蜜的贴近,教他几乎疯狂。

她是那么的甜蜜,他无法自拔,搞不清楚,最后疯狂的人究竟是谁。他不断地律动,凶悍地汲取,耳边是她近乎低泣的娇吟,他胸口火热难弭,他放肆得更狂野,渴求得更粗暴。

他想,这种万劫不复的感觉……没想像中的槽。

早晚有天,他会沉沦。

一旦破过例之后,所谓的坚持,脆弱得不堪一击。

当梦境与现实重叠,那种打从灵魂深处的满足感,彻底地洗涤他满脑子的邪念,他有种重生、难方而喻的狂喜。

但是,总该有个节制,总不能老是要他送个宵夜,送到变成他吃宵夜吧。

热情欢爱之后,梅友虔细心替她着好装,将早已凉透的宵夜移到她面前,只差没亲手喂她。

“你不开心?”她还陷在未退的热情里,碎汗铺得绯红的颊透润生亮,心还在隐隐颤动,无以平复,却被他的面无表情给揪住思绪。

“怎么可能?”他看着她,面有诧异。

难道她认为他不够认真不够专心?

“可是,你……”她指了指他的眉心。“打结了。”

他抚上眉心,发现已摆出一座小山。

“我让你觉得乏味?”苏亮岑粉唇微抿,面有难堪地垂下脸。

细细咀嚼她的话意,等到意会,他不由得猛地跳起。“没有!不是!”他拍额,想笑却又不敢的。“不是的,我只是……”只是什么?

她垂眸等待他的解释,等了半晌却等不到下文,火大地抬眼瞪他。“只是腻了?”

“腻?”声音拔尖。

他快疯了!他只是还在思考而已好不好?

苏亮岑起身,羞恼地下逐客令。“你可以回去了!”

他呆呆地看着她。

说真的,他一直觉得她情绪起伏很大,可以娇笑地调情,也可以大气地谈论公事,但下一刻也有可能马上翻脸不认人,就像现在……

“喂!你把我当应召猛男啊!”原来不是他吃宵夜,而是他被当宵夜给嗑了!而且嗑完之后就要他滚,连夜渡资都没有。

没脾气都被她搞到有脾气了。

“喔,谢谢你提醒我。”她走回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支票,然后狠冷抬眼。“要不要把上几次的一次结清,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梅友虔险些吐血,忍着呕血的冲动,他大步晃到她身旁,把她手中的笔抽掉,顺便把她整个抱起,折回沙发,抱着她入坐。

“你现在跟我拗什么?”他好无奈。

每次脾气说来就来,害他想安抚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安抚。

“谁在跟你拗!”

他瞪着她,觉得她像头母狮子般的威凛咆哮着。

哇咧,这样还不叫拗?看来彼此对字义的认同很不一样喔。“你在别人面前总是笑嘻嘻的,为什么在我面前老是说风是风、说雨是雨?”他知道,这是他与别人不同的地方,也代表他在她内心的份量极重。

可问题是,他总觉得这样的交往模式好颓废、好封闭。

“好啊,从今天起,你就会跟别人一样,我会开始一视同仁!”

“苏亮岑!”拜托,一定要这么硬吗?

“放开我!”她挣扎。

“偏不!”他双臂将她扣得死紧,不容许她挣脱半分。“给我听清楚!没什么腻不腻的问题,基本上我还觉得很不够,但我现在要跟你讨论的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我们可不可以偶尔跟正常的情侣一样,到外头走走,看场电影,喝杯咖啡,而不要像在搞见不得光的婚外情,好像我们活动的只有这间办公室,而我们能屈就的只有一张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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