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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沒有這麼輕鬆暢快過了,自然沒意見的點點頭。
村落坐落在半山腰,婚宴的舉行地點是一處懸崖邊上的空地,棚子裡的人載歌載舞,後來風來了,棚子的頂被霎時間吹翻,演奏樂器的人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迎著狂風驟雨長嘯著繼續演奏。
族長已經一把年紀了,捋著長長的鬍子樂呵呵的比劃著名問吳銘和姜衫會不會跳祈福的舞蹈。
姜衫從來沒有在下那麼大的雨的情況下跳過舞,驟雨傾盆,一陣陣從山谷吹上來的狂風吹的人幾乎要站不住腳,身邊的人手拉手圍成了一圈,樂器的聲音悠揚肅穆起來,她不停的旋轉再旋轉,脖頸高高的揚起,看著蒼穹處的雨天風塵凝聚成了一團。
她突然感受到了一種許久許久沒有感受過的自由和快樂。
快活的時候酣暢淋漓,卻終歸要為自己的放縱付出代價,姜衫一回去就病倒了,她的身子剛剛好了沒多久,從半夜起就開始發熱,到了第二天都燒的有點暈暈乎乎的了。
先前請姜衫去做客的女人把吳銘支了出去,然後給姜衫端來了藥,女人幫姜衫掖著被角,又問了一遍從姜衫到的第一天就被追問過無數次的問題。
&ldo;你真的不是來嫁給小妥阿澤的嗎?&rdo;
妥阿澤是吳銘在彝族的名字,姜衫笑著搖搖頭,&ldo;我們是朋友。&rdo;
女人歪頭不解,&ldo;可是小妥阿澤從來沒有帶過朋友回族裡,他已經到了年齡,卻一個妻子都沒有娶,家族的長輩們都在擔心呢。&rdo;
姜衫迷迷糊糊睡著前還在聽到女人的絮叨,&ldo;我們都很喜歡你,你跳舞可真好看,和小妥阿澤在一塊,最是般配的兩個人…&rdo;
姜衫是被一陣喧譁聲給吵醒的,她的頭沉沉的,眼皮像是被最強力的膠水粘住了一般,連睜開一條fèng都顯得那麼的艱難,姜衫使勁兒的掐了掐掌心,努力的試圖恢復幾分神智。
外面的吵鬧聲音越發的大了,隱隱約約的爭執透著幾分耳熟來,姜衫搖了搖頭試圖清醒些,結果頭剛轉到一邊,就看到了一個男人漆黑的後腦勺,再往下看,光潔的脖頸,露出在被子外的結實有力的肩膀…
滿屋子喜慶的大紅色,連身上的被子都不是原來的那一條,繡著花鳥魚蟲的被子紅的發亮!
她不過是發個燒,誰t能來告訴她一聲,這!是!怎!麼!回!事!
姜衫一腳就踹了過去!
&ldo;唔!&rdo;
男人悶哼一聲,身子一縮,痛呼著轉過身來。然後姜衫就看到了讓她驚的心跳都差點停跳的一幕‐‐衣衫不整的和她躺在一個被窩裡的不是別人,正是吳銘!
&ldo;怎麼是你!&rdo;
&ldo;怎麼回事?&rdo;
驚醒後的吳銘反應的很快,一看到身邊躺了個怒氣沖沖的姜衫,立刻驚訝的坐起了身!
姜衫已經快速的檢查完畢,她的衣服還是整齊的,兩人除了躺在一起外,並沒有發生其他不該有的事情,頭痛欲裂的姜衫定睛想了想,立刻想起了睡前彝族女人給自己端的藥來…
姜衫頭疼的揉揉眉心,&ldo;你的族人到底對你娶妻有多大的執念,連這種事都…我是吃了藥,可你是怎麼回事?&rdo;
吳銘轉瞬間也明白了現在這荒唐的情況大致是怎麼回事,從他把姜衫帶回水西家族,一閒下來他就被族裡的長輩叫去談話,關注點無非就是在娶妻和姜衫的身份上面。性格孤僻的吳銘和水西家族的其他人不一樣,他所有的關注力都在自己的舞蹈上面,對娶妻生子傳宗接代一丁點興趣沒有,姜衫是迄今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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