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5页)

谭雅看着通河水幽幽地叹了口气,却不知那边,阮小七正在吴魁的大船上看着她。

几个人说来说去也没说好一个稳妥的好法子,阮小七心里烦闷,就站到船头上往谭家包的两艘船上面看,没想到,正看到谭雅在甲板上看着河水发呆。

阮小七十几岁时第一次梦见的女娘,如今真真实实地就站在那船上,就算是大家都说这天差地别的身份,他要娶到她实在是太难了,他也舍不得放手。

不知道女娘在哪里,也不知道她是谁的时候,他都没放弃过,如今现在也知道了女娘的名字,家世,年纪。。。什么都知道了然后让他放弃,从不是他阮小七的作风。

如今至少还有两年能让自己慢慢筹划,这亲事一定能成,也必须成。

阮小七的目光逐渐坚定,他热切地看着谭雅,冷静地想着心事,直到刘氏看到他,瞪了他一眼,叫回来了谭雅,阮小七才缓步离开。

当天晚上,那女娘又屈尊降临他梦里,这次,他终于看到了她的脸,笑起来大大的杏眼弯弯的,嘴角还有一个笑涡,是她,是谭家那个大娘子,唤作谭雅的。

阮小七心头酥酥的,有点疼,又不是很疼,带点儿痒的那种疼,疼得发胀。他忍不住伸手去摸美人的脸蛋,竟给他够到了,真滑。

他觉得这不够解馋,于是他就把嘴对过去了,冲着那个笑涡,用舌头舔舔,真甜啊。

再往上,正是美人红嘟嘟的樱桃小口,阮小七犹豫一下,是不是唐突了佳人?

可是他实在忍不住,等了多少年啊,才看到摸到,于是他想:管他娘的,爷爷先尝尝再说。

他就想狠狠地裹住,一点儿缝隙也不留。这回,心头那点儿酥酥的疼冲到了发顶,身下一凉,阮小七醒了。

于是早间起来不得不偷偷摸摸地换了衣裳,到了车行还让大老五嘲笑说自己像个娘们了,一共两件衣衫,还换什么换。

阮小七也不理他,径自回味昨晚的梦。这回终于看到了她的脸,自己发现,除了耳边的红痣,那个嘴角的笑涡也真真好看。

谭家的船到元洲靠岸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阮小七的船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后头,他也不想干什么,只觉得能离谭雅近些也是好的。

谭玉还道这吴魁不愧是以前的督军衙内,办事就是讲究,竟派了船护送回来。

岸边早有家仆等候,皆是一身孝服,跪在那里。谭雅一看到这白花花的一片,顿时眼前一黑,倒在了刘氏怀里人事不知了。

谭家阿翁等不及大郎归来,于三日前与世长辞。家里就等着谭玉到家才好下葬。好在如今是冬季,天冷,人也不易坏,就停在了院中。

一家人已换上了孝衣,谭玉带头在棺材前面磕头。

磕完头,又进屋子给娘娘磕头。娘俩儿见面又是一番痛哭。

谭玉伏在谭家娘娘膝上:“阿娘,不孝儿回来了。”

谭家娘娘抚着五六年未见的儿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又抬头看看四周,将谭雅找过来,“我看看,你阿翁临去之前还想你呢,问了几次我们的小芽儿回来没有。”

谭雅哭得喘不上气来:“娘。。。娘。。。阿翁。。。呜呜呜呜”。

下面崔氏几个也不敢抬头,拿着帕子装模作样地做出伤心的样子。

自从谭玉中了探花留在了京城,路途实在遥远,只几年前自己回来过一次。

其实,这崔氏只在头一年成亲,回来上族谱进祠堂才来过元洲,而且那崔氏刚成亲时,总是拿尚书府作借口,不愿待在元洲老家。

谭玉见她这个样子,也烦她,再说在老家惹老人生气也不值当,只待了半个月左右就回京城了,崔氏与谭家阿翁和娘娘其实都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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