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 (第2/5页)
开口,“你什么意思??一定要如此让我下不了台?你才痛快!你才满意,是不是?”
耶律宗骁举着信的手在微微抖着,因为那里面字字句句写出来的内容,都是将他描述成一个始『乱』终弃、举止轻浮、三心二意的负心汉形象。他不是无法接受世人负面的点评,但是当展开信的时候,看到映入眼帘的是她娟狂有力的字迹,写出来的内容却是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猪狗不如!那一刻,耶律宗骁竟是因为这封信是她写的,是她的笔迹,这内容明明足以让她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他却忍着没有撕了这封信,而是带着前来找她!
如今,看到这般自己,她可是满意了??!!
幕凉继续捧着白玉杯子,懒懒的看了耶律宗骁一眼,声音不觉多了一丝冷冷的嘲讽,“三殿下当是忘了上次我跟你说过的话。不经过我的允许擅自来这里的后果!而且三殿下似乎很健忘,你自己不答应了我,不经过我的允许,不会再来了。这怎么没几天,三殿下当初说过什么都忘了?”
幕凉的话,再次刺中了耶律宗骁的心。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幕凉,将手中的信攥在掌心,仿佛这封信是幕凉的身子一般,能任由他自己决定握在掌心还是摊开在手中。
“我若不来,岂不是让你失望了?你写了信将我从头到脚的骂了一遍,还说什么缩头乌龟,我若不来,岂不真的成了你信中的缩头乌龟了,你将我如此玩弄,如此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纳兰幕凉!你下一步究竟要做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吗?”
耶律宗骁绝对不相信,幕凉这兴师动众的写信骂他,就是为了一解心头郁气,更加不会相信她会放过四夫人还替她的女儿出头!
所以他来了,就是想知道她的想法。
但心底还有一个更加强烈的声音这一路上都在提醒他,他这番来,无疑是自取其辱!
但思念之情,如滔滔江水,席卷着狂风浪『潮』,让他明知不可为,偏偏牙为之。
“三殿下说的话什么意思?我不懂?很不懂!”
幕凉坐直了身子,可那眼神和气质还是维持之前的随意慵懒,并没有因为耶律宗骁此刻有些激动的态度而有任何改变。
她越是这般随意的态度,耶律宗骁心底那被撕裂的感觉愈加明显。
“三殿下该知道,家父不在家,三夫人又犯了错误,如今幕凉迫于无奈担起这个家,自家的可怜妹妹被欺负了,我不能不管!这管了,自然就是个得罪人的营生,就是如此,三殿下何故要把人都想的那么复杂!”
幕凉说着竟是冲耶律宗骁盈盈一笑,眼底三分冰封七分嘲讽,刺的耶律宗骁瞳仁生疼。
一瞬恍惚,他看着幕凉于红霞满天之下,悠然绽放的一抹浅笑,阑珊笑意,绝美之姿,这般感觉,凭空的让他生出一丝怪异的熟悉感觉。仿佛在很多年前的某一个夕阳西下的天『色』当中,幽暗无助的他,在那破败萧索的山洞当中,也是透过唯一的洞口,斑驳光影之下,看到过这一幕。
他的身子禁不住踉跄了一下,为自己刚才的想法而感觉到莫名的心惊。
一直以来,他都坚信,八年前,飞度山下的少女是玉拂。而今,他怎会因为一个凉薄无情的笑容,就将幕凉和那时的玉拂联系在一起呢?
耶律宗骁的心,此刻,颤动的离开。
他突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眼神带着丝丝凌『乱』,猛然弯腰想要提起躺椅上的幕凉,下一刻,幕凉身形一闪,小手稳稳地抓着身下躺椅的扶手,单薄纤细的身子连同躺椅一起闪到了耶律宗骁的身侧,耶律宗骁瞳仁一暗,紧跟着出手步步紧『逼』,竟是不顾幕凉手心『射』出的暗器,身子应着暗器而上,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而幕凉『射』出来的暗器也不偏不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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