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4/5页)

人,专门陷害你,强迫你?”

程无为抱头呻吟:“逢秋,我真的好冤啊。”

“那你说说,让我看看能不能帮你。”

程无为喝一口啤酒,开始絮絮叨叨地说:“你还记得风荷去西北后那个星期四晚上吗,你拉我去喝酒的那个晚上?”

怎么不记得?风荷临走前把阿柔和春燕一起送回娘家,程无为一下子轻松下来。第一天还觉得空前的自由自在,看电视没人跟他抢遥控,上网没人跟他抢电脑,想什么时候洗澡就什么时候洗澡,溅了满地的水也没人唠叨;想什么时候睡觉就什么时候,就算不洗澡甚至不洗脚也没人管。

但是两天以后,他开始感到一阵阵的空虚和寂寞——家里没了阿柔的吵闹声和风荷的笑声,总感觉少了些什么。人真是习惯的动物,大学时代不都是一个人过吗?那个时候是怎么撑过来的?

星期四公司有饭局,他和孙逢秋双双出马。吃完饭天色尚早,孙逢秋建议:“去喝一杯怎么样?平时我怕阿荷骂,不敢叫你,现在你终于自由了。”暂时的自由也是自由。

两个人靠在吧台上闲扯。孙逢秋笑着说:“阿荷说要退下来,我就不太相信。你看她是闲得住的人?没事也要找点事出来,有事那是唯恐天下不乱。以前她手下的那批人,没有不叫苦的,都说她整天点子不断,把他们支使得象陀螺。你看你看,这不折腾点事情出来了?这才是她的本性!”

程无为无限惆怅:“抛夫弃女,抛夫弃女。”

“重回单身的感觉如何?”

“唉,她在的时候嫌她作,如今真清静了,还不习惯。”

以往的晚上,等春燕和阿柔睡着之后,风荷就会腻在老公身上,一会儿问:“老公,你看我的指甲油漂亮不漂亮?”一屁股坐他腿上,也不管他是在浏览网页,还是打游戏正在关键时刻。

要么从后面搂住老公的脖子,把头往前探:“老公,亲一个,亲一个。你怎么回事啊?结婚前不让你亲你哭着喊着要亲,结婚后我送货上门你还躲!我生气了!老婆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或者,有时候有些公司里的事情,在公司里没解决掉,他们回家接着沟通。回到家的风荷,就没了在公司里的庄重高雅威严,一会儿讲理,道理讲不通就发嗲,耍赖,最终总能让程无为跟着她的思路转。

程无为常说她,有理搅三分,无理三分搅。

如今人去楼空,只余无边寂寞陪着他。

孙逢秋呵呵地笑。程无为反过来问他和黎真怎么样了。

孙逢秋说:“这些年不知道是不是独居惯了,跟这些年轻的女孩子就是格格不入。有时候就想,还是一个人自在——改变自己适应别人是件很累的事。我觉得两个没有血缘的人要在一起过日子,最好不要试图去改变对方。你想想,两个人认识之前,二十多年将近三十年的岁月,都在以自己的意志生活,怎么可能已结婚就改变呢?所以,要找就找一个各方面都彼此欣赏的,而不是老想着把对方改造成自己欣赏的。”

对于这一点,程无为深有感触。风荷总是嫌他脏。

“老公,你好臭!去洗得香喷喷再上床。”

“你把被子都搞脏了!”

“老公,你脸有多大啊?怎么洗个脸满地是水?随手把地擦干不好?搞得卫生间跟猪圈一样!”

程无为反驳两句,风荷比他声音还高:“阿柔在家里打赤脚,你把地搞脏了,她再踩上去,然后到处乱爬乱跳,走到哪里就脏到哪里!”还上纲上线地说,“为什么你不能尊重一下别人的劳动?人家弄干净了你不能保持一下?”

最后程无为总结:“老婆是一种比较麻烦的动物,但是还是放一个在家里比较安心。”

孙逢秋摇头:“也许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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