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2/5页)

香烟叼在嘴上,强装镇定地沉声喝问道,随即喷出一口浓浓的烟雾。

烟雾没有被她吸过去。

原来是没有呼吸的。

我又转目往地上一瞥,是有影子的,不禁心里愈来愈疑惑了。

这到底是个啥东西?!

“我要砍开这副躯体,是因为我想出去,我在里面憋得实在太久了,现在连大嘴鬼娃都出来了,我也想凑个热闹!”刘一堂的媳妇着急地说道,又从衣裳里摸出一根长筷子,对准自个的耳洞,蹭地一下子,把筷子给完全扎了进去,“痒死了,他妈的,我就不明白了,为啥连木头筷子都能扎透我的身体,却用精钢做成的刀砍它不动呢,真是邪门了!”

闻言,我从包袱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剪刀,递了过去,说你用这个试试,看是否只要是带尖的东西都能刺进你的身体。

“好吧,谢了啊二桃!”刘一堂的媳妇接过剪刀,倏然两眼一瞪,嘴巴抿尖,胳膊大幅度张开,高高地扬起剪刀,狠狠地扎在了自己的另一手掌上。

嚯嚓一声,剪刀被顶弯了。再看刘一堂媳妇的手掌上,只出现了一个白印。

见到这般,我心里禁不住哆嗦起来,叼在嘴上的香烟一晃一晃的,使得烟灰簌簌往下掉落,只觉得喉咙发涩,慌忙摘掉烟,勉强地干笑了一下,说可真奇怪,我也帮不了你啦。

“算了,我去让大嘴娃子给我弄一下吧,那家伙力大无穷,看它能把我的身体给撕开不,唉,真他妈的头痛!”说罢,刘一堂的媳妇愁眉苦脸地摇着头从我身边走过去了。

直到她出了大门,我才挪动了脚步,走进了屋子中。

屋子里没有人,散发着血腥的味道。

耳边传来唔唔咛咛的声音,我静下心聆听了一番,便循着声源来到了床前,弯下腰掀开耷拉着的床单往里一看,刘家的姐妹花正在床底下背靠背地坐着,不过被捆绑在了一起,动弹不得,嘴里也被塞进了破布。

以德报怨是种美德。犹豫了一番,我给她们松绑了。她们揪出嘴里的破布,吭哧吭哧地喘息了一阵子,然后就问我为啥救她们,不是该恼恨么。我掏出镜子照起来,看着自己的头跟狗啃了似的,忍不住泪水盈眶,凄惨地笑了一下,悲戚戚地说道:“大人不计小人过,算了,一切都过去了,不必再重提!”

俩姐妹花愣住了,过了半晌才互看了一眼,俱是脸上露出了羞愧之色,深深地垂下了头。我依然在照着镜子,掏出木梳,打理了半天,发型依然跟狗啃似的,这儿缺一块那儿露出头皮的,根本没法用梳子将头发搂到一块去。

终于,我扔下镜子木梳,裂开了嘴巴,双手捂住脸,肩膀一耸一耸的,不住地抽噎起来。

“二桃哥,对不起啦!”刘翠抚摸着我的肩膀,也流下了眼泪。

“我对不起我张帅脸啊,这么帅,却没个好发型给衬着,就像一只漂亮的锅,却没个漂亮的锅盖,美中不足,何其悲哀!”我仰起头,看着黑黝黝的肮脏屋顶,呜咽地悲呼道,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刘一堂家是瓦房,屋中间有一道梁檩撑着大面积的屋顶。

有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披散着头发遮住面孔,正在房梁上坐着,脚上穿着一双红得刺眼的崭新大红皮鞋。

“哎呀,不就是头发么,有啥大不了的!剃个光葫芦不就得了!”刘芳撇着嘴巴,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说得怪轻巧,俺这偏头瓜子,你让我咋剃光?”我瞧向她,歪抽着嘴巴哭道。

噗嗤了一声,刘芳不再说话了,低下头用脚尖踢着凳子。她的后面正站立一个低矮的小孩儿,个头儿只到她腰部,面色苍白,黑眼圈浓重,嘴唇呈暗紫色,脸上挂满泪珠,正一脸迷茫地瞧着她的背影。

后来她们两个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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