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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身为嫡母竟然连庶子都管教不好,让外人知道了会怎么说阳陵侯府,况且她身子不好,也不能够继续操劳,趁着这个功夫好好养着身子,你们还年轻,给安哥儿添个弟弟妹妹也是行的。”
老夫人说得坚决,让厉仁远想要为马氏求情的话也说不出口。
“是是,母亲说的是。”厉仁远被教训的一句话都不敢回,只有虚衔却无实权的他和当初刚刚从岭南凯旋而归的模样大相径庭,这才是厉仁远的可怕之处,他能屈能伸,忍得了一时的卑微,
“只是母亲,梁氏刚从威国公府回来,她和宫中淑妃是自小的姐妹,过两日淑妃娘娘还要召她进宫,儿本想送她去家庙,但考虑到这点就不得不让她留了下来。”
既然无法让马氏重掌中馈,那就保住梁氏。厉仁远要靠着梁氏和威国公府打好关系,就必须保住梁氏,他可明白老夫人的手段,真正到了家庙,能够全乎的出来的可能性很低。
老夫人握着厉景琛的手一下子收紧,面上却不显,“罢了罢了,我老了,也不是你亲娘,你院里的事情我也做不了主,就这样吧,你回吧,闫儿被打了板子受了苦,也不用去祠堂反省了,马氏身为嫡母管教子女不严,必须知晓自己的过错,你亲自和她说,让她抄写心经、地藏经、孝经各五十遍,也顺带着养好身体,身体没有养好前不得出怡景园。”
当老夫说到不是厉仁远亲娘的时候,厉仁远一下子跪了下来,等老夫人说完了,厉仁远这才埋着头说道:“在儿子的心中,母亲就是儿子的生养之人,儿子的一切母亲都可以做主,母亲千万不要说之前的话,儿子心中惶恐的很。”
“唉,你大了,已经是当父亲的人了,还要我管什么,下去吧,我乏了。”老夫人疲惫的挥挥手,让厉仁远出去。
厉仁远不甘的行礼后走了,回首刚好看到厉景琛的投来的目光,时光流转,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几十年前,那个时候父亲还在,他是受宠的儿子,但在先老妇人面前,他始终是个庶子,纵使再受父亲的宠爱,也只是个继承不了爵位的庶出子罢了,比不上血统纯正的嫡子。
深吸一口气,他会让所有人都知道,纵使是一个庶子,他依然可以掌控整个厉家,嫡子算什么,都是可以死的。嘴角一抹嗜血的笑容稍纵即逝。
厉景琛看着老夫人,岁月带走了她的青春年华,却留给她足够的睿智和雍容,此刻疲惫的撑着头,也难掩身上的强势。
倒了一杯水,用手试了试温度,轻声的说道:“老祖宗喝杯清茶吧,今儿个忙了一天,等会儿用了饭食也好早点儿休息。”
“唉,好孩子,祖母不喝,放下吧。”老夫人拉着厉景琛在自己身边坐下,“你可知你大伯父为何要夸奖你作诗做得好?”
厉景琛抿抿嘴,“琛儿不知。”
“你啊,是知道却不愿意说罢了。”老夫人点了点厉景琛的额头,“所谓棒杀、捧杀,今日之后你会听到很多这样的言语,说你写诗写得好,才学出众,说得你飘飘然从而不思进取。”
厉景琛抱住老夫人的胳臂,半是撒娇半是认真的说道:“老祖宗琛儿明白,琛儿不会如此的,日后当更加努力刻苦,不堕了厉家的名声。”
“哈哈,你这个小猴儿,就知道哄我高兴,要是让我知道你飘飘然的,我就打断你的腿。”老夫人一展愁眉,笑着搂住厉景琛,“那你可知道你大伯父为何单单为一个妾侍求情,却责罚了正室,这回可不准说不知。”
“祖母,您都说了让大伯母静思己过的,大伯父听了当然不会再为大伯母求情啦。而且孙儿虽然知道的不多,但也知晓大伯母并不得大伯父欢心,而妾侍梁氏出自于威国公府梁家,是梁家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