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部分 (第1/5页)

相似,却是只得其形。不得其神,逊色许多。

众官一见,纷纷向童贯道喜,天子亲赐墨宝为他祝寿,这是何等的尊宠!

童贯这才放下心来,跪拜于地,口称谢主隆恩,接过墨宝,再三道谢。李吉笑道:“老大人劳苦功高,于国家社稷建树颇多,满朝文武,也只有您才能当得起这四个字啊!”众官闻言,纷纷附和,童贯喜气洋洋,一扫先前的沉闷气氛。

“公公,这圣上墨宝是小王……”李吉身后一名小太监,见他绝口不提这副天子墨宝是王钰专门向圣上求来给童贯祝寿地,出言提醒道。

李吉突然扭头,狠狠盯了那小太监一眼,后者一见,低头垂目,再不敢多言。童贯将李吉请入厅中,让他坐了上首,十分客气。他与李吉一样,同是宦官出身,所以惺惺相惜。

天子赐来墨宝祝寿,给童贯的寿宴增添了几分喜庆,不似先前那般沉闷。众人把酒言欢,一醉方休。宴席之后,众官拜别,童贯也不挽留,遣管家送出门外。

李吉却不急于回宫复旨,仍旧滞留童府。童贯见他不肯走,想必还有事情,于是请他到书房一叙。

分宾主坐定,下人奉上茶水,童贯摒退奴仆,端起茶杯笑道:“这茶是金环巷有名的雪罗茶,醒酒最好不过,公公,请。”

李吉喝得满脸通红,意犹未尽,抿了一口茶,笑道:“枢密相公今年寿诞怎地不如往年热闹?”这倒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童贯并未生气,淡然笑道:“江山代有才人出,老夫风烛残年,往日奔走我门下地故旧,多投奔他人,这也是人之常情嘛,奈何不得,奈何不得,哈哈。”

李吉却是笑不出来,侧头瞄了他一眼,话里有话的说道:“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想老大人当年何等威风,总领陕西六路大军,击破横山,造成西夏如今强弩之末的态势。若依着老奴的看法,封个王也不为过,呵呵,却不想,倒是丞相先封了王。”

童贯心中明白他所指何意,但却放下茶杯,平静的说道:“这个嘛,都是自己家人,圣上恩宠,加之王钰,如在我身,又何必分彼此。”

李吉见三番四次出言挑拨,童贯却是不附和,一时无策,只能轻轻的荡着茶末,不再言语。你道李吉挑与王钰翁婿关系,是出于何种目的?这个,童贯最清言,去年年末,王钰突然得势,李吉是居功至伟。从那时起,朝中流言从未断过,或说先帝临终托付,或说王钰武力逼宫。虽然具体情况,没有人能说得清楚。但可以想见地是,去年年末时,一定在宫里发生过什么大事,而李吉,就是那个关键人物。

按说他既然为王钰立了功,就应该加官进爵,得到封赏才是。却为何仍旧任内侍省都知一职,不见升迁?想必,李吉就是因为此事,而对王钰心生不满。

其实王钰倒不是那过河拆桥的人。只因为这个李吉,他是个宦官。而王钰又有心改变宦官专权地局面,想等到童贯过世后,便定下铁律,宦官不得干政,不得出任外臣,不得管军。所以。也就不得不委屈李吉了。

可王钰对李吉可是不薄,他老家有两个侄子,大字不识一个,扁担倒了也不知道是个一字,王钰愣是把他们两个弄成了七品候补,吃着朝廷的俸禄。按说李吉应该知足了。可他却托人给王钰带信,想让他两个侄子递补上去。要讨个实缺。可这连字都不认识的人,能作官么?王钰没有答应,李吉从此心生不满。

“哎,公公,听说这如今宫里面,都是王欢王公公主事,这怎么回事?老夫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先帝还在时,你就是都知。总管宫廷供奉,如今怎么……”童贯见李吉半天不说话,故意拿话去激他。

李吉何尝不知道他地用意,重重放下茶杯,哼道:“老奴也是没办法,您知道么?王欢按辈分是丞相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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