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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連插進水裡。憤怒地斥罵倒:

「不老實,你就喝乾這昆陽河的水吧!沒有那個摸腦殼鬼的指使撐腰,對你許下保護你的鐵桿願,你哪有膽量敢打爺爺?老實告訴你,這鐵桿只不過是根燈心草!如果你再不老實,我就把你當作他,今天沒打夠,明天再來打,看你究竟有多硬?」尤瑜又扒下他頭上的濕漉漉的帽子,說,「你不說,我就把這西瓜皮拋到河中去,讓你光著癩痢頭,到大街上去賣『電燈泡』!」說完,就做出要拋的樣子。

賴昌與尤瑜同班兩年多,深知他發狂時,就是天王老子他也敢揍。他常說,砍下頭也不過碗口大的疤。今天他不說實話,被他打個稀巴爛還在其次,他扔掉了帽子,要他光著癩痢頭在街上走,那不是要了他的命!他急忙跪到沙灘上,雞啄米似的磕頭:

「尤大哥,尤大哥!別把我的帽子扔掉了,別把我的帽子扔掉了!我說!我說!」

尤瑜又像提一隻雞似的,掐住他的脖頸把他提起來,將他猛蹾在沙灘上,揚起兩個鐵拳,兩眼像探照燈一般,射出凶光,厲聲叫道:

「快說!快說!否則,你『戴帽』就別想戴帽子了。再說假話,老子會加倍地揍你,休怪老子心狠手辣!反正老子不想上學了,老子什麼都不怕!」

賴昌心裡明白,尤瑜就是打得他五腦七傷,只要不缺胳臂少腿,學校就不會怎麼對付他。何況他已早做好了被開除學籍的準備。他除了老實,再無別的辦法。同時,他也知道,姚令聞自己塗脂抹粉當好人,一直讓他唱黑臉當槍使,哄著他打頭陣,當炮火,其實他也不一定信任他。於是,他就把過去姚令聞要他在鞦韆橋上糊泥,逼著尤瑜鑽進他設下的套子,背池新荷過橋,今天要他如何串聯組織同學攻擊、陷害他尤瑜,又如何指使他打他的事,全都說出來了。並告訴尤瑜,姚令聞的目的就是要他尤瑜在學校里出醜鬧笑話,從而不讓他參加演出,與池新荷徹底分開。最後,賴昌哭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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