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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高興,這也就是自古以來,小人得志,;燕雀烏鵲巢堂壇;的根本原因。當然,這是賢者所不願為、也不屑為的事。但是,找出一種方法,讓人可以接受或者比較易於接受,是能夠做得到的。和風盪神,細雨潤物,捕捉最恰當的時機,與人掏肺腑,促膝談,一般來說,別人可以接受,甚至心存感激。至於大鳴大放大字報,炮打火攻,揭人隱私,戳人傷疤,挖人祖墳,當然只能引起怨懟,招來禍患。韓非知說之難,可終沒有把自己的;言;,變成細絲頭髮,穿過針孔,結果招來猜忌。一旦逆鱗動,他最終也不免於難。面對血淋淋的歷史,面對現實的重重迷霧,我們的頭腦應該清醒,清醒,再清醒,切不可如憤怒的公牛那樣,莽撞,莽撞,更莽撞,最終撞出不堪設想的嚴重後果,以至悔恨終生!因此,對你們這些歷練不深青年來說,這次還是三緘其口、少說為佳的好。

林老好像在自言自語地說。他的憂鬱的眼光,始終望著窗外已薄西山的紅日,它是那樣耀眼,那樣光芒四射,將整個西天都燒紅了。可就在頃刻,它將隱彗韜光,潛於西山之下,確實讓他悲哀。而聽他說話的人,望著他那峭壁堅岩似的面孔,個個如墜千丈冰窟,面面相覷。大家呆滯了一陣,永遠醒悟過來了。他覺得乾爹說的雖是至理名言,但又覺得他說的是羲皇時代的事,事過境遷,那參天的古樹和今日高聳入雲的煙囪,似乎風馬牛不相及。他是個極細心的人,觀察細緻,思慮冷靜,從不盲從。比如說;行人靠右;,他偏要靠左。他認為,走左邊,背後沒有車來,無後顧之憂;而前面的來車,可以看得十分清楚,如遇突發事情,可以避開。而靠右走,背後的來車看不到,稍不留意,也許就會發生意想不到的事。他與人相處,也善於細察敏思,善於設身處地,體察人意,將心比心,從不強人所難,言必與人為善,行定對事有助。人們把他當作兄弟。因而覺得乾爹的話,與今天的實際有些齟齬,於是他便怯怯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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