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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坳扛粗木,真是毛主席的好幹部,我們老百姓的貼心人。你願意與我這個粗人交朋友,我真的蠻高興。你的這杯交友酒,我就喝定了!至於我的姓名嘛,將來在一起喝酒的時候,再告訴你。他說完,眨眨眼睛笑了笑,就匆匆走了;任務緊迫,尤瑜也匆匆趕回來了開河工地。回家的路上,雖然細雨仍舊飄飄灑灑,路滑行走艱難,但他心中卻呈現出一條坦途:在這樣一批公而忘私的社會主義建設火車頭的拉動下,社會主義建列車正風馳電掣,駛進。此刻,他仿佛細雨已經停歇,陰霾已經盡散,眼前升起了一輪璀璨的朝陽……
此後他們就沒有再見面。一年來,每當緊迫的任務不能完成時,更深夜靜,尤瑜就想起了他,多好的同志!多好的朋友!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過去,尤瑜為與這位可敬可愛的朋友失之交臂而無限惋惜。誰又料到今天竟在這樣的情況下,窄道邂逅相遇,交友酒喝不成,他反將自己當作垃圾拋棄了。可尤瑜聽到他說的那些瘋話,總覺得甜發酵變作了酸,心裡很不是滋味。自古以來,統治者欺騙愚弄人民,往往指鹿為馬。可趙高指鹿為馬時,雖沒有馬,但畢竟還有鹿在。而如今馬與鹿都沒有,卻在痴人說夢,侈談千里馬,簡直是白晝見鬼。可是被愚弄的人,竟然堅信愚弄他的話是真理,誤認為實際並不存在的鹿是千里馬。丟掉自己的實在的布大褂,去穿虛無的皇帝的新衣,豈不可笑可悲!謊言千遍竟讓人盲目相信是真理,這是多麼可怕的現實!他現在定要弄清這個普通群眾是什麼人。尤瑜想梁大膽也是個鐵漢子,他的事跡整個昆陽地區的人都知曉,他是本地人,不會不知道?尤瑜從自己的感知中,覺得眼前這個人,雖然愚昧,但還胸懷坦蕩,並不小肚雞腸,他應該也十分崇敬梁大膽。也一定不會出於妒忌而憎恨他,那麼他又是出於什麼原因而向高書記告密,高書記又由於什麼原因而信任他?讓梁大膽遭受火燒中游的嚴酷的刑罰。這事他定要理清來龍去脈,然後小心應對,避開這個普通群眾的並不普通的槍彈的狙擊,免使自己成為第二個梁大膽。於是即刻快步走上去,一把拉住他,懇切地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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