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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狗後,你這隻面善心慈的巴兒狗,又是怎樣向她搖尾乞憐,贏得了她的芳心的?特別是你當年在昆師時向池新荷傳遞情書的事,當時我逼問你,你像黃花閨女瞞私崽,撬口不開;今天紅玫瑰要說,可是練氣功的時間早到了,我沒有時間聽。現在你就從這裡說起,把你搖尾乞憐,贏得新荷芳心的全過程,一絲不漏地供出來、」
「你冤枉我了,你冤枉我了!你怎麼也這麼不理解我?」聽到竹海的不切實際的指責,尤瑜收回了遠望的視線,瞪著眼睛,怒視著竹海,「竹腦殼,在你的心目中,我的『舊時江山』、『當年本性』,就是不擇手段,如巴兒狗搖尾乞憐,去騙取她的芳心?你真是門縫裡看人,將我看扁了。事實完全不是你想像的那樣。這件事嘛,其實成由蕭何,敗也蕭何,我就從你提示的張紅梅傳書的事說起。」於是,尤瑜又從頭說了他的黃河穿越崇山峻岭的九曲十八彎一般的情愛故事來——
竹海,你說得不錯,當年我離開昆師前,我天天給池新荷寫信,有些天一天我還寫了兩封。開始,我每天寫一封,你還笑話我:要是我天天這樣,像虔誠的老和尚起五更,睡半夜,拜佛誦經,將聰明才智押在學習上,早築成學業上的萬里長城。果真如此,她的一張張或粉紅或翠綠的信箋,就會像一隻只色彩斑斕的蝴蝶,載著她的芳心,翩翩飛到我的城堡來,又何需我用一封封的信做荊條,去編織那圍不住蜂、困不著蝶的藩籬?你真的說對了,那時我自己也不知寫了多少信,以後繼續寫了兩三年,可那些信連荊條都不是,根本沒有織就藩籬,因為它們壓根兒沒有送到池新荷的手裡,恰似泥牛入海無消息。偶爾也收到三兩封信,那是紅玫瑰烽火戲諸侯,無情地嘲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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