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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心。可是,紅玫瑰節節逼問,不說假話,這一切我又怎麼能說清楚。正在我萬分惶急的時候,彭芳走過來,替我解了圍。她拉著紅玫瑰的手,笑著說:

「我說紅玫瑰,你與新荷共同生活了幾天,能這麼清楚地了解她的思想!我與她一道牽手工作了三年,對她思想的狀況,我應該更了解,最有發言權。當年,竹海棄她而去,換上你,你能不怨恨?如今她同知心的人生活在一起,她為什麼要樹起牌子為她怨恨的人去招魂?尤大哥說的實話你不信,難道他說假話,你才認為是真的!紅玫瑰,我們快點標明這裡是和平街五十一號,好讓新荷的老父親也能辨明路徑,魂歸故居,分享女兒新婚的喜悅。」

聽彭芳這麼一說,紅玫瑰便只好黑著臉、嘟著嘴與彭芳一道去布置房間,我便如釋重負地離開了新房。之後,在舉行婚禮之前,我不敢越雷池,踏入她們新布置的和平街五十一號。

當年,一個地方第一把手的書記權力,幾乎等同「皇帝」,可以支配這裡的一切。為「皇帝」辦事的人,當然有出入「皇宮」的令牌——出入縣委大院的出入證,縣衙門前值班的戰士,誰敢不為她開綠燈?平日像紅玫瑰這樣的平頭百姓,離衙門還遠遠的,荷槍站崗的衛兵,就喝令停步,而今,她似乎成了「王親國戚」,大院內個個笑臉相迎。國慶日我們結婚,節前一個禮拜,她就「皇宮」。白天,指揮縣府的工人、衛隊乃至幹部,粉刷牆壁,搬運各色家具器物,充實我那空蕩蕩的房間;晚上,她就把自己鎖在「宮殿」里,描繪花鳥蟲魚。照她說法,她在點石成金,為婚禮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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