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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里騰驤的駿馬,為了人民的解放,在大江南北、長城內外、萬里長空,馳騁、翱翔。他,出現在中國歷史的星空里,如皓皓的明月,使無與倫比的璀璨的群星,黯然失色。
每每當洪鷁想到崎嶇時,就像喝足了鮮蜜,甜透了心;就像痛飲了醇酒,精神無比亢奮。他以自己有崎嶇這樣的同志而驕傲,他以自己有崎嶇這樣的朋友而自豪。可是,如今自己竟像一片濃黑的雲,遮掩了麗日的光輝;竟像從溷樊里逸出的惡臭,使蘭芷失去了芬芳。他清楚地知道,黑雲不掃,麗日無光;惡臭不除,難顯芬芳。以往他雖不曾鑒,可來者猶為能追。自己不能再貪戀螻蟻之生,與霍亂鼠疫同伍,讓那些與自己接觸過的人,遭受裂肺撕心的痛苦,甚至玉石俱焚的災難。說什麼是黨外的布爾什維克,簡直是不折不口的害人精。他越想越氣惱,越覺得心頭滴血。夏水襄陵的五月快到了,離屈子沉淵日子不遠了。是掃卻歷史垃圾、了此殘生的時候了,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此時,他記起了蘇東坡的兩句詞:「長恨此生非我有,何時忘卻營營。」在蘇軾看來,人生最大的遺憾就是,人們不能忘卻營營,不是傾軋別人,就是被人傾軋,或者時時事事被傾軋,因而人人不能把握此生,擁有此生。自己何嘗不是這樣。他這一生,原來也只想造福於民,願為革命獻出此生。可是,事與願違,思登天而不期入地,想利人終至害人。可見不能把握此生,乃千古同調,連聖哲蘇東坡也不能倖免,他又有什麼可怨可恨可悲可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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