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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孩子保不住。令聞,你,你得想點辦法啊!

聽說柳沛雲懷孕了,姚令聞心中十分懊惱,他沒有想到幾次變戲法的動物本能的牝牡相風,居然埋下了日後他們脫不了干係的禍根。他無論如何要斬草除根。於是,他裝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樣子,唉聲嘆氣地說:

唉,我多麼想有個孩子,我媽多麼想有個孫子啊!可你的肚子就是不爭氣,一直沒有懷上。偏偏在這最困難的時刻,他來了!階級鬥爭這麼緊張,你無法照顧他,我也不能眷顧你,這又如何是好?姚令聞抱著柳沛雲,唉聲嘆氣,假惺惺地哭喪著臉流淚。過了一陣,他拭去眼淚,用驚異的眼光望著她,繼續說,雲,我們都很年輕,眼下拿掉這個,過兩年,雨過天晴,我們復婚,要多少都可以,你看怎麼樣?

能有那麼一天就好了。我只怕永遠也沒有這一天。柳沛雲想起今後自己要背著沉重的工作包袱,要受牛馬般的勞役折磨,拖著個孩子,無助無援,像只重傷後失群飄零的的孤雁,對著淒風苦雨,她真沒有勇氣再活下去。她禁不住號啕痛哭起來,嬰兒是無辜的,她沒有權力使他還未見到天日就夭折。同時嬰兒也賦予了她生的無限的希望,她想,有了他,她生活在這世界上,就永遠不會孤單!令聞,你如今擁有了一切。可我除了這尚未出土的脆弱的生命外,什麼也沒有。如果將來有那麼一天,野蠻的鐵蹄硬要踐踏、蹂躪、毀滅我們的兒子,除非先從我的屍首上踏過去。虎毒不食子,我就是粉身碎骨,也不能虧待自己的兒子。柳沛雲甩開了他的擁抱,坐起來,噴著火的眼光,逼視著他。姚令聞沒想到,一向溫順如綿羊的她,怎麼突然成了河東獅子,發出了如此嚴厲的吼聲。他清楚地知道,此事牽一髮而動全身,無論如何也不能搞砸。此時只能順著摸,不能對著幹。他隨即也坐起來,頻頻點頭,細語柔聲,似乎愧疚萬分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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