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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昌!你怎麼咒我『詭計多端』?這叫『足智多謀』,或者叫『老謀深算』。你也不多喝點墨水,找個恰當的詞兒說說,老是說話沒輕沒重,丟人現眼。哼!你也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如今你已喝夠了鱔魚湯,還想再吃天鵝肉?曹桂英初師畢業,參加工作不到半年,才十七歲,白白嫩嫩,好比一塊奶油蛋糕,咬著它就口裡直流油,被你弄到了手,難道還不滿足?」

「嘿嘿,我心滿意足,我心滿意足。不過,你將要吃的那塊蛋糕奶更多,油更厚。只是她可是一匹烈馬,不給她套上個馬嚼子,恐怕就會蹶蹄,難以駕御。是不是也要奴才唱黑臉,先給她戴上頂帽子,讓她老實點?」

「你真是黑豬子,沒有摻雜一根白毛,蠢到了家。曹桂英膽子那么小,嚇一嚇就能弄到手,又何必一定要劃成右派?小子,這步棋你可走錯了。你想想,員的配偶是右派的,一律得離婚,你討個右派老婆,怎麼還能加入?你如果入不了黨,又怎麼能當官?我可不像你那麼傻,我不要折翅的鳳凰,要一個完完整整池新荷。你想想,如果她折斷了翅膀,當了右派,我一個員,革命幹部,怎麼還能與她結婚?我把柳沛雲打成右派,就是要立即與她離婚,好名正言順,把池新荷娶進來,你就等著五一勞動節喝喜酒吧!你說池新荷是烈馬,過慮了。要是在過去,她有她老子這張王牌,的確是桀驁不馴的烈馬,可如今王牌變成了『黑鍋』,她背不起,如今她已經成為了乖乖的籠中鳥,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第六章夜茶品夢 14如履薄冰,新荷仍遭毒蛇咬;謊稱看戲,賴昌拍胸作假證2

「老師,你的神機妙算賽諸葛,你想得到的還有什麼得不到?至於這個曹桂英,一到學校,我就軟拉硬拽與她套近乎,我想要她低頭喝水,可就是按不下牛頭,稍不留意,他就與曾某人結了婚。要不是天助我一臂之力,有這次反右派鬥爭,把她劃為右派,將這匹烈馬套上籠頭,我怎麼會有馬騎?曾某人是員,是校長,按政策,肯定會與她離婚。我暫時與她做做露水情婦,日後如果政策鬆動了,再娶她做老婆。」

「人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其實,我們沒有分別,才過了一些時日,再看你時,也得『刮目』啊。沒想到,這麼短短的一個月,你竟然有這麼大的進步,真是時勢造英雄啊!」

「俗話說,『名師出高徒』。老師啊,我哪有什麼能耐,這一切還不是您教的?」

「不過,當時,你要是能求我指點一下,不把曹桂英劃為右派,暫時弄到手,日後結為永久夫妻,事情豈不處理得更圓滿?只是她既然已劃為右派,就不知什麼猴年馬月,才能摘去帽子,要娶她做老婆,哼,那只可能是畫餅充飢!」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不過,這段您工作這樣忙,這裡人多嘴雜眼線長,因此,一時感情衝動,我就自作主張處理了曹桂英,真是後悔莫及,後悔莫及。」賴昌雖然口裡這麼說,心裡卻另有一種想法,「如果讓你插手,曹桂英豈不又成了另一個柳沛雲?我不只吃不到肉,連湯也喝不成。何況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不劃右派,我怎麼能把她搶過來。」

「賴昌,柳沛雲是只溫順的羊,當時也咬了我一口。池新荷是只虎,要玩弄她,當然更不容易,不過我的計劃也定得很周密。狡兔三窟,才能確保無虞,這個道理我當然我懂得。好吧,今晚這事就這樣安排,這邊我自然會操作。但我還有另外一種打算,你即刻買兩張電影票,等我來看電影。如果我沒有趕到,你看完電影在電影院門口等我。我再沒有到,那就大功告成了,你可以就回來了!」

「老師,您說的話簡直讓我摸不著頭腦。一件簡單的事弄得這麼複雜,比如告訴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就會做得更好些。」

「孔夫子說過,『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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