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身世 (第2/3页)
但是当惠知楼真的说出来的时候,尤文医仍然很震惊。
“你怎么敢?这事即便要说,也不应该你来说,何况你本就不该开口!你是她的哥哥!”尤文医言辞之间透露出怒气。
惠知芊!
这几天,这个名字不知道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多少次。
当日冒昧登门,他便想着如何登门致歉,可是思来想去也没有结果。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见她,或者说他不敢,而越不敢,那个姑娘的身影就越是清晰。
尤文医不知道她是什么处境,但是即便他无法插手她的家事,他也不能忽视有任何伤害她的行为。
这无关男女之情。
哪怕是另一个姑娘尤文医也绝不会容忍。
惠知楼的行为在他看来就是在伤害惠知芊。
“尤兄,放宽心,你先听我说。”惠知楼换了称呼。
“不必再说,此事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否则惠家与我到此为止!”尤文医态度很坚决。
他突然觉得自己高看了惠知楼。
此人或许有几分本事,但是心坏了那一切就都坏了。
惠知楼赶紧解释道:“尤兄别着急,你先听我说。”
他将尤文医拉着坐下。
尤文医目光灼灼地看着惠知楼,意思是你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尤兄,此次知芊的事儿你大概也有几分了解,知芊的性格想必你也有所体会,她表面上不在乎,可是在她的内心深处真的能不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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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父亲便忙于事业,对我们的照顾向来比较少,而她的生母是一个不识字的佣人,从小便总想着让她机灵些,去讨父亲欢心,可是她似乎天生就不会讨人欢心,没少被她的生母数落。”
“虽然说起来家中并无嫡庶之分,但是即便吃穿用度都是一样,又怎会真的没区别呢,她的生母能给她的寥寥无几。后来大了些,她读了书识了礼,跟生母就更加说不到一处,她的生母也不管她,渐渐的她更加孤单了。”
“小时候好歹她还会跟我们几个兄弟姊妹玩儿到一块儿,但是自从她的生母犯了错,被送到了城外庄子上,她告诉父亲想单独立院,便极少出门。父亲本是不允的,可是她样样优秀,无论是诗书,还是作画、书法,都在我们几兄妹之上。父亲便也满足了她的请求。”
“自那以后,她的性子便更加淡漠了,仿佛对一切都不在乎。就算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儿,她也一点儿不在乎,不在乎父亲对她怎么样,也不在乎生母、母亲对她怎么样,就像事不关己一样,仍然整日待在萦芊阁。”
“这次的事儿,总归是一家人,能怎么处理?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妹妹。这碗水谁也端不平。此次也是五妹妹胡闹了,母亲顺了她的心思,让知芊遇险。可是这样的委屈,一句毕竟是家人,便再无结果,而她也向来是不会争什么的。”
“我也想帮她,可是我无能为力。”
说到最后,惠知楼的气都卸掉了,言辞都变得无力。
看着他这个妹妹逐渐变成这样,他也做不了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做。
这仿佛是上天给她上的一道锁,整个惠家都是她的一道锁。
虽然尤文医一行人来到这里只有短短几天的时间,但是尤文医什么脾性,惠知楼自认还是摸清了几分,他相信尤文医。
短短几天的时间就足够看懂一个人了。
因为尤文医从未掩饰。
尤文医听着他的述说,冷笑了出来,“你们惠家竟是这样呢的吗?”
一句毕竟是家人,解决得真是轻松啊!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做什么?”
“我想让你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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