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3/4页)

的皇帝究竟为什么这么放心地让他来看守思暖殿。

特么,这是故意黑他啊……凤子觞就差鞠一把辛酸泪,唱一曲杨乃武了。

他放下那碗鱼汤,认命地啃起来面前的黄瓜。

丫的!黄瓜能吃得饱么?!他恨黄瓜!

*

星竹殿里极清冷。凤墨予穿着明黄色的蟒袍走进去的时候,即刻刺痛了云南帝的老眸。他一把推乱面前的棋局,淡淡道,“皇上最近似乎来得格外频繁。”

凤墨予走到他对面坐下,将棋盘上的黑子一个个捡起,“朕倒听闻,近日父皇这里似乎有些热闹。”

云南帝没有什么表情地看着他,语气森寒,“你知道吗,我常梦见到你母妃。她被开膛破肚,手里抱着一个血淋淋的婴儿,也是个男孩。一直问朕,为何要害他们……呵呵……你猜我怎么回答?”

凤墨予轻轻蹙眉,保持沉默。那血腥而残忍的画面,是他曾经长久难以忘却的噩梦。没想到,如今轮到云南帝。

云南帝站起来,倏尔一把推翻棋盘,阴鸷地盯着凤墨予,“朕跟你母妃说,朕错了。朕大错特错!朕当年该杀的,不是她肚子里的那个,而是你!朕应该让整个云南国的子民饮你的血!”

凤墨予并没有将云南帝变态的疯狂放在心上。成王败寇。他是胜者,哪怕什么都不做,对于云南帝来说,已经是折磨。

他淡淡地望着云南帝,“去年那张疟疾,你赚了那么多银子,原来就是为了用来杀朕?还是,有人在背后暗中支援你?”

云南帝阴冷地笑,“你财富通天,势力逼人,这点小事却查不清?”

凤墨予望着他面目陌生的父亲,倏尔道,“您还记得曾经那个被你扔进绝念庵的云子桃吗?她前晚死了,钱一彦下的毒。头痛欲裂,浑身颤栗,四肢抽搐,口吐白沫。这样的折磨,她忍受了一年,终于熬不过,死了。”

云南帝身子猛地一颤。噤了声。

“你那些妃嫔中,有多少是他的人,你分得清吗?”凤墨予缓缓起身,“江山落在朕手中,至少还姓凤,但若是落入旁人手里,那就未知了,您说呢?”他点到为止,转身离开了星竹殿。

殿外,已经布满了精兵。钱一彦若再进宫,再没有逃脱的可能。

就在凤墨予将整个皇宫的戒备守得滴水不漏的时候,他几个城池的商铺却遭遇到了困境。

有人将手中大量的云南国田地以低价抛售,且承诺无论谁购买田产都会附送一套两进一院的村屋。

那些原本做工的工人和小二见有这般好事,都纷纷辞了职,回到乡下,掏空了身上的积蓄,争相购买田地。

商铺无人干活,货品无人供给,店铺无人打点,生意是前所未有的差。连带着国库的税收也收到了影响。

凤墨予忙得每日脚不沾地,有时甚至彻夜在御书房办公,只在清晨上朝前来思暖殿看一眼久伤难癒的乔子暖。

一直到十日之后,凤墨予正在御书房与那简涟生一同商议几座城池的商铺事宜,突然见习悠匆匆跑进来,对着凤墨予下跪道,“皇上,不好了,姑娘她……”

凤墨予一听,忙扔了手中的账簿公文,疾步往思暖殿走去。

他走到思暖殿前的长廊,只见每个红柱下都点上了红烛,地上铺满了红梅花瓣,幽幽梅香扑鼻而来。夜风将寒雪吹进廊中,烛火摇曳,美得惊人。

殿中,似有琴筝之声隐隐传来。

凤墨予有些疑惑地跨步走进思暖殿的花苑中。只见四处的梅树上挂满了红灯笼,结了薄冰的碧池上放了好几盏芙蓉灯。

殿前,乔子暖一身紫色罗裙,站在颜色繁丽的灯火下,显得娇俏迷人。

他向着乔子暖走过去,听到她声音娇媚地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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