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4/5页)
。”他在安王面前竟也没有自称“朕”。
其实安宋并非安王独子,他的前面还有两个哥哥,分别在刑部和礼部任职,是两个性格迥异的人。元初手中关于安王的资料实在不多,也不知是童灵遗漏了,还是。。。。。。
元初瞟了一眼远处依然是跟随着他们而来的童灵,而后在心底冷笑。
“我早已不管你们的事了。”安王叹道。
“不管,并不代表你就能脱身。况且——”皇帝勾唇而笑:“你真的什么事都不管了么?”
安王脸色一凛:“我从未想过要做对你不利的事。”
皇帝却是摇头叹息:“你还不明白么?现在不是我不放过他,是其他人不愿放过你。你与易行仍是走得太近了,还有,你太疼你的幼子。”
安王又笑起来,眼中却带讥讽:“是啊,与幼时玩伴交好是是错,宠爱自己的孩子也是错。元闵,我不是你,不是人人都是你!”
皇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垂头苦笑:“你们都不是我,你们都没有错,错的全是我,就仅仅是我。”笑着笑着,愈发自讥。
元初更加肯定,这二人关系非同寻常,还有童灵,元初几乎要冷笑连连,它看安王的眼神与看皇帝截然相反——激动而又隐忍。连带着,还有那个奕王,他们之间的关系,愈加耐人寻味。
皇帝的话说出开,安王才渐渐缓了脸色,似乎无意愿再接那个话题,道:“你能救宋儿,算是我求你。他是个单纯的孩子,他什么都不懂。”
“朕就是为此事而来。”说到这个,皇帝似乎有恢复了他惯有的样子,眼内也开始有了精光。
“你想要我做什么?”安王似有了一丝警惕。
“你不必担心。”皇帝笑:“我想让你做的事同易行无关,是故你大可不必紧张。”
“说。”能劳烦皇帝亲自来谈、又以其幼子相胁,势必也不会是什么容易的事。
面对安王冰冷防备的态度,皇帝竟是显得有些失落,再一次低笑道:“我也没让你去做坏事,何必防备如此。若我真打上什么歪主意早就动手了,不会放任易行在西北拥军坐大,也不会这么多年了仍放你过自在的日子。”
元初却在心中忍不住笑,暗道,谁敢相信你?不防备着你的人大概才有问题!
果然,安王对此并不以为然,轻声笑道:“若真是安稳,我的宋儿也不会深陷危机而不自知。皇上还是开门见山,有话直说吧。”
皇帝的脸色转而为淡,似是自嘲又似是无所谓:“好罢,我便直言。”他仍是没有自称为朕:“萧燕日益强大,近日愈有犯我元邺之意,并非我元邺就怕他们了,只是,战事不利,况且。。。。。。南方的瘟疫是愈发严重了,我无心在此时动武。而萧燕则正好相反,怕是他们就会趁着这个时机来犯。故而,去此次前来,就是望你出山,赴使萧燕。想必你的话,萧燕国主还是听得进去了。”
安王闻言竟有些动怒,虽未明显地表现出来,但言语间已然隐见怒意:“此话真是笑言,且不论我早就誓言不再理会政事。当年,你父将我送至萧燕,如今,你又想故技重施?我安子樊何德何能老您父子如此上心?又何德何能可左右萧燕国君的意愿?皇上抬看得起我安某人了。”愈说怒气愈剩,大有甩手离去、不愿再谈之态。
皇帝不禁苦笑,这人的脾性真是十多年来也不见改的!就是当年,众人初次见他,皆以为是个翩翩佳公子,相识以后才知也是个鲁莽小子。这倒不是说他不聪明,他只是容易脑热,一门心思冲上去就不愿多想了,却又偏偏是个聪明人,时候总能想到自己的不是,于是也常常为此懊恼。年纪长了以后,倒也愈见稳重,可若真较真起来,保不准又还是那脾性。谁说安宋不像他了?
“你又想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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