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部分 (第1/5页)

只是,显然,在那之前,却是暗潮汹涌的。一如,此刻,胥贵姬的出事。

至于出什么事,海公公顾忌着什么,没有禀出。

西陵夙的手仍覆在奕茗的腕际,随着这一声急禀,西陵夙停下赏灯的步子,语音低迥,却是对她的:

“今晚,你就歇在这。”

歇在这,固然是好的,毕竟,暖融无比,四周都被灯火照耀得亮如白昼。

在冷宫的阴冷潮湿,以及.黑暗中待久了,就会充分意识到温暖和光亮的重要。

可,哪怕,不必担心被人察觉她待在这,除了夜晚,他唤她来此之外,她却仍是待在外面破败的殿宇内。

源于,任何事,若恣意了,都会有瘾念。

哪怕,外面再让人难以忍耐,却始终,比这要好,因为,她永远不会在上瘾后,产生患得患失的念头。

这样的念头,是要不得的,因为,会蚕食一切的坚强。

但,这一刻,她仅是颔首默允。

只为了,她想再好好看一下,这些花灯,哪怕,这样细看,许是会有不舍,可,对于她来说,却是真的很想好好看一眼,看一眼那些工笔落下时,画中的女子,是怎样一一绘现的。

西陵夙随着她的颔首,松开她的腕际,回身,走向另一端入口,那里,看似是一面平平无奇的墙壁,但,将旁边的烛台一拧,门转开时,是另外一个去处,那里,除了海公公之外,还驻守着数名禁军。

不自觉顺着他离开的方向望去的她,自然没有错过这些禁军,她的唇边浮起只有她自个懂得的哂笑,转了目光,去看那走马灯时,却是错过了,西陵夙瞧到这些禁军的一滞。

只是,这一滞,却随着海公公附耳低声说了几句,只大踏步地朝仪瀛宫走去。

原本,他来到这处殿宇,从密道进入时,不会带这么多禁军,可现在,恰是海公公为了防患什么,在他离开后,仍命禁军驻守在密道室门的外面。

毕竟,这里出去,距离西华门是近点的。

但,他一点都不担心里面的女子会想法设法就这样逃走,海公公这一为,是谨慎小心,然,却是不了解她的。

仪瀛宫内,此刻,鸦雀无声。

所有宫人都跪在甬道的两侧,殿内,是灯火通明的。

由于胥贵姬小产,未曾出席今晚的元宵赏灯,现在,她只着了白色的寝裙,被押至床下跪着,太后正坐在床旁的椅上,美目含威地睨着胥贵姬。

“皇上,请要相信臣妾,臣妾没有这么做过!”胥贵姬抬起眼晴,瞧见西陵夙步进殿内,忙不顾任何仪态,跪行到西陵夙跟前,声音里充满了恐慌。

她怎能不恐慌呢?

素来知道,宫里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而当这欲加之罪降到她的头上时,她便更是害怕得无以复加。

因为,措不及防,也因为,她清楚,这一个罪名的厉害之处。

那是一个,按重,可诛九族,按轻,也是赐死的罪名啊。

西陵夙的眸华淡淡地睨看她,然,没有说一句话,只停了步子,瞧向太后:

“太后,是得了确凿的证据,还是——〃

“还是哀家的无中生有,皇上,要问的是这句,对吗?”风初初千脆地接上西陵夙的言辞,反问出这一句。

西陵夙并不应上这句,只站在那,神色莫辨。

“喜碧,将证物拿给皇上去瞧一瞧,若不是,司灯司昨晚按着规矩往各处悬挂花灯,入夜又着人去查看着,倒就给蒙混过去,险些酿成了冤案,错陷了茗奴。”

西陵夙在来的路上,早有海公公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禀于他知。

原是在临近元宵的昨晚,司灯司将早就精心准备的花灯悬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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