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4/5页)
何事呢?”
风念念抿了下唇,复抬起脸来,直视着太后:
“嫔妾今晚求见太后,实是想求太后一件事。还请太后摒退其他人。”
“哦,王妃有事要求哀家?只不知,哀家有什么可以帮到王妃的?”风初初语意悠悠,示意宫人退出殿外,兀自在紫檀木椅上坐了下来。
“这件事,如今,也唯有太后能说上话。毕竟,中宫之位空悬,太后代执六宫诸事。”这一语显见是奉承的话语,曾几何时,她也学会了奉承呢,顿了一顿,她竭力让自个的语气听起来继续平静,“嫔妾想求太后,能恕茗采女不死。”
风念念未必知道奕茗被赐凌迟的口谕,但,风念念若留心,要知道,前朝谏言的事,却是不难的。
“呵呵,王妃,哀家以为你要求的是什么,毕竟,从小到大,你可都是没有求过哀家任何事啊。却想不到,第一次求哀家,恰是为了一名与王妃似乎完全不相干的女子。”
“是,从小到大,嫔妾没有求过太后,因为没有碰到值得去求得事,但今日,嫔妾不仅是为这名采女求,也是为了王爷求。嫔妾晓得,王爷心里,哪怕仅是面容相似,都是会在意的,如今,王爷远在校场拉练,所以,嫔妾想代求这一次,还请太后恩准。”
风念念的语意纵然平静,可,心底却是没有办法做到镇定,她不知道,茗采女此番的落难,是否和那日她的偷听,及至那簪花误被采女所拾有关。
若是,那么,那一日,她听到的话语,也就有了最好的解释。
恰是,胥贵姬可能根本没有身孕,所以才会有那番言辞。
当然,这样的言辞,若被人听了去,对胥贵姬来说,不啻就是灭项之灾,是以,先下手为强,利用意外跌倒的小产,嫁祸给茗采女,无疑是绝了后患。
毕竟,倘被人察觉,不止这‘假身孕’保不住,对胥府也足够带来灭项之灾。
而,显见,彼时她的怯懦,只让茗采女做了替罪羊。
神思甫转,脸上,却是不会露出分毫。
她,何时竟也变得如此善于伪装了呢?
“哦,想不到,王妃对王爷的这番心,真是让哀家感动呐,可是,这是前朝的谏言,能发落的,也只有皇上。皇上若是发落了,即便是哀家,却也是求不得的。”太后徐徐走到窗台前,极目眺去,“王妃,哀家只能答应你,会尽量让茗采女在冷宫的日子好过一些,至于其他,哀家却是允不得的。”
真的是为了翔王吗?
不管是不是,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太后,此事,如今皇上还没有发落处置,纵然后宫不得干预朝政,但,若茗采女是被冤枉的呢?”风念念大着胆子只问出这一句。
她本不想扯出胥贵姬出来,可,眼下的形式,只让她更不能眼睁睁看看茗采女含冤至死。
“冤枉?”风初初的眉尖一扬,“到底有什么是王妃知道,哀家却不知道的?”
要说吗?
是否,她该相信风初初?
但,毕竟,血脉相连,再如何,风初初总不至于,藉此,反会帮着胥贵姬,要了她的命吧。
“嫔妾的意思是,假如,胥贵姬根本没有孩子,只是,借着这摔倒,一石二鸟呢?那么是否也能说明,这银狐讹传,亦是旁人的别有用心?”
这一语,纵然殿内没有旁人,她却是说得极轻。
再怎样轻,风初初听得分明,她的唇边勾起一道极浅的弧度,复问:
“王妃,如若你说的是真话,那么,茗采女自然无事,可,所谓空口无凭,你要怎么证明自个说的话是真话呢?”
风念念的手微微握紧,是啊,她怎么去证明呢?
毕竟,当日,她只是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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