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页)

沉默半晌,轻轻扯出一记重弹:“那就这么决定了,先将她关押起来,明日我便要瞧瞧她如何能在电闪雷鸣之下逃出生天。”

越狱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骆小远一手拿着块石头在砖墙之上比划着,一边抬起头看了看铮铮铁窗之外的那轮明月,低头想了想,暗觉意境不对,又在那句诗上画了一个大叉!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写完后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没谭嗣同他老人家这么豁达,又很苦恼地画了一个大叉。最后不得已写下一句古今通用的句子,终于圆满地画上了一句句号。此话便是:骆小远到此一游,以供后辈瞻仰学习。

咱好歹是牢房一日游,不写出点一表气节的诗都对不起革命前辈们。她怎么说也是因为拒绝加入邪教组织而入狱的,将来若是真死了,当师父看到墙上那一排“骆小远到此一游”的字样,怎么也得为她掉几滴辛酸泪吧?!

“你倒是有闲情逸致的很。”一声嗤笑从牢狱的角落里传来。

骆小远一惊,急转过头却看见美男大人不知何时已经在角落里站着了。只是阴暗的光线使人看不大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她分明能猜出他嘴角翘起的弧度都快追上耳朵根了。

她转过头看了看牢房的锁还坚固如初,不由脸色挫败:“你进来也不开个锁,连个让我打晕你然后逃走的机会也不给我。”

“我倒以为你在这里住的很舒服。”他挑眉看向那黄墙上歪歪扭扭的一排字。

骆小远掂了掂手中的石头,低头不说话。有头发谁想做秃子?她这也不过是生活所逼,苦中作乐罢了。何苦取笑她?说到底,她还是很怕死的。

他看她默不作声的模样便知她也不过是个纸老虎,虽成心想挖苦她,心下却又不忍,话到嘴边便转了个弯:“你若想走,倒也不难。”

她抬头看他:“什么办法?”

他眯眼一笑,语气无比轻松:“只要有人肯替你受那电闪雷鸣之刑便可。”

她方才升起的希望又随着这句话倏然下落:“若谁愿意替我受刑,那人脑子定然是被门板夹过了。”

所谓的电闪雷鸣之刑,便是将受刑之人捆绑于祭坛之上,并在祭坛上开坛作法,招来闪电以劈其身,唤来雷鸣以轰其心智。能受得住此刑的大多非凡人,纵然是有几千年道行的仙家受了此刑,也需休养一段时日。就凭她骆小远这副身子骨,估计连一刻都撑不住,定然会被劈成一具枯焦的柴火。

所以谁若肯为她遭此罪,那不是心智不健全便是一心求死的。

“其实还是有个办法的。”他拧眉,表情看来似乎并不算愉悦。

“什么办法?”

“越狱。”

所以当骆小远看到方才还在手中掂着的石头居然能够在某人的手中顺利砸破牢狱的砖墙时,着实惊了一惊,没想到在玄冥谷居然还有这样的豆腐渣工程。

“这样就能逃出去了?”她看着那个被砸出的窟窿,一时间有些呆住

“不然你以为?”他笑得很像一只大尾巴狼。

夜风徐徐,月色正浓。

骆小远蜷缩在美男大人的怀抱里,周遭的景色如同当年幼时坐火车般呼啸而过。她稍一抬头,就能看见美男大人削薄的下巴,干净温润得恰似一块上等的羊脂玉。微风迎面而来,吹乱了她与他的发丝,倏然绞在一起,又倏然分开,像一张巨大的网,将小小的她蒙得云里雾里,一片悸动。

她突然觉得这个怀抱很熟悉,很温暖。

景色渐渐清晰起来,出谷的路就在前方。他看着怀中的她眼神一片迷茫,心下好笑,又不觉调戏起来:“不舍得下来了?”

她难得的脸红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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